林雁语左右摆着脑袋,躲他的唇。
气急道:“你这是领赈灾粮啊?不领还亏了?”
李宴齐被赈灾粮这三个字逗笑,竟觉得很贴切,“哈哈哈,你可不就是我的赈灾粮?”
林雁语伸出手推拒,掌下是光滑的麦色肌肤,她的手放上去,显得白的刺眼,索性闭上眼睛,随他去了。
半夜不知何时起下起了雨,雨水打在窗子上,发出“噼噼啪啪”
的声音。
林雁语被雨声惊醒,额头沾满细汗,耐不住推了推身后的人。
“好热,松开一点。”
李宴齐迷迷茫茫间,撒娇似的蹭蹭她的后颈,胡乱亲了几口。
嗓音沙哑,说:“乖,别闹,明天我还要早起去办事。”
说着,抱得更紧了,将林雁语挤在墙壁与他之间。
林雁语困倦极了,再推几下无果后,在炽热潮湿的怀中,又陷入了沉睡。
清晨睡醒时,她已经把昨天半夜发生的事忘了。
坐起身茫然环顾空荡荡的床铺,李宴齐已经离开。
燕子崖,位于崇州出城二十几里处,通过这条路可以通往茂州、青州和并州。
一支几百人的物资队从道路的尽头出现,昨夜下了一夜的雨,山路并不好走。
负责押送的随行官兵,问骑在马上长官:“头儿,这批粮草是送给谁的呀?成王还是夏侯将军?”
“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收起你的好奇心。”
骑在高头大马上的男子,扬声大喊:“留神!
将这批粮草安安稳稳送到青州,回去拿赏钱过个富裕年,但若出了什么差池,所有人都得脑袋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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