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沈寒轻的动作又慢了下来,亦或是他在四处弥漫的,如云雾般的水汽之中看不分明。
他将被发丝洇湿了大半的干帕甩在了头上,遮挡住自己那不受控制的目光。
过了一会儿,等南荼做好了心理准备,压下了不规律的心跳,和脑中那些旖旎又奇怪的想法,将干帕从脑袋上拽下时,浴池中已经没有了沈寒轻的影子。
“……?”
南荼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了,连头发也没来得及继续擦下去,忙不迭在殿中看了一圈。
目光所及之处都没有发现男人的身影,连屏风后面也是空空的。
他走到了池边寻找。
池中的花瓣在他之前在沈寒轻怀里挣扎着要离开的时候,便已经随着水流被推到了浴池中央,堆积在一起。
此刻,又因沈寒轻洗漱的动作而飘散了开来。
在水中飘摇得到处都是,水浪起伏,也遮挡了南荼的视线。
他抱着宽大柔软的干帕蹲了下来。
偏殿的浴池很大,在里面游上几个来回完全不是问题。
南荼清了清嗓子,正要出声问问时,身前忽然哗啦一声,水花四溅。
肤色冷白而结实的身躯破水而出,乌发湿淋淋地贴在身上,水珠顺着深邃的五官滚落,依次坠入水面。
眼眸幽深,透着股寒霜似的冷峻之感,望向南荼的目光看起来深情又专注,像极了会蛊惑人心的鲛人。
“南卿在找朕?”
“……没有!”
南荼倏地扭过脸,披散的半干长发遮住了他泛红的耳尖。
看上去就是四个大字:欲盖弥彰。
“臣洗好了,臣先、先出去了!”
他说着说着,还磕巴了一下,也不知道哪根弦搭错了,唰地将手中的干帕扔在了沈寒轻身上。
“陛下也快起来吧,泡久了对、对身皮肤不好!”
少年的慌张就算从声音中也能听得出来。
沈寒轻接住突然砸过来的半湿干帕,望向小兔子慌乱逃窜的背景,忍不住轻笑出声。
人都走了,他也没什么好继续拖延的了。
沈寒轻缓步从浴池中走出,就着南荼擦过的那块干帕,将发间滴落的水和身上的水迹擦干了,随意披上软榻旁边放着的外袍,走出了偏殿。
-
等沈寒轻回到明光殿的时候,南荼还是穿着那身在偏殿浴池边上随手拿的里衣,正在到处寻找着自己的上午穿的那件官服。
纤薄的肩上披了件不属于他的,长到垂落在地的外袍。
宫人跟在他身后,也在忙碌地寻找着。
似是听到了他的脚步声,南荼忙走过来,脚上的木屐踩在地上哒哒作响。
“陛下!
臣怎么也找不着官服了,臣还有衣裳留在明光殿吗?”
少年眼巴巴地仰头,等着他的回答,好像完全忘记了之前发生的事。
南荼在明光殿留宿了不少时日,他甚至分了半边的衣柜给南荼放衣服,难道一件都没有见着?
沈寒轻走到衣柜前,亲自将其拉开,一眼看过去,只看见了自己的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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