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答你也一样,只是休息一阵,而且,这些软垫并不十分舒服,你才不愿意整晚躺在这里。
我侧过头去看你,忍不住笑起来,你也露出微笑。
我知道你在撒谎,你也明白我知道,我们好久没玩这个游戏了,这并未削减它的乐趣。
最终我们谁都没有离开。
午夜前后我醒来了,一大半蜡烛燃尽,炉火奄奄一息。
我在昏暗之中怎么也摸不到衣服,于是裹着你的长袍,向壁炉走去,途中踢到不知道什么金属物品,疼得倒抽了一口气。
装木柴的藤篮是满的,我把干燥的木头喂给炉火,让冻僵的手指凑近虚弱的火焰。
你在我背后的黑暗中出现,像只善于追踪的丛林狼,一条手臂圈住我的腰,另一条勾住我的脖子,鼻尖擦过我的耳朵。
“如果这个房间里不是只有我们,你可能就丢掉一只眼睛了。”
我说,用拨火的长铁棍敲了敲熏黑的石头。
“以为你走了。”
“不,只是冷。”
“以前岛上没这么冷,最多只有三四个晚上需要生火。”
“多半是因为火山。”
你发出不置可否的哼声,然后说:“你比我更适合穿这件长袍。”
“美学上,还是政治上?”
“各有一点。”
我对炉火微笑,不再说话。
你收紧了手臂,下巴压在我的肩膀上。
我的手暖起来了,也许是因为火,或者你。
“对不起。”
你忽然说道。
我转过身去吻你,长袍落在地上。
稍后我们就在上面做爱,比上一次更慢,但是更粗暴。
你像是在发表声明,每一次撞击就是一个词。
之后我们谁都睡不着,互相搂抱着,躺在地上聊天。
我枕着你的手臂,你枕着一个被污蔑为“不舒适”
的羽毛垫。
你说起你的父亲,他也曾在同一个房间处理公务,战争爆发前,一位议事长最大的困扰无非是贸易争端和诈骗犯,要是出现海盗,那一整年的谈资就有了。
这也是你一直以来对这个职位的想象:一个公正的仲裁人,巧妙地在摇晃的浮桥上保持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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