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尤安安:“安安啊,你帮帮阿姨,你海洋哥哥是你未婚夫啊,你可不能坐视不理。”
尤安安:“阿姨,我现在不在尤家了,尤家的婚约和我没关系。”
“而且我已经结婚了,我丈夫是军人,请你不要说这些影响我声誉的话,破坏军婚是要付法律责任的。”
阮母碰了个阮钉子,气结:“怎么就上升到破坏军婚的高度了,安安你不是最喜欢海洋哥哥吗?”
阮母不理解,以往这个尤安安像个狗皮膏药一样追着她儿子。
要是搁往常,她一提到阮海洋是她的未婚夫,她不知道得有多高兴,让她干啥都行。
现在不过才去北岛一天,态度就有了180度的大转。
也许是知道自己现在用得着她了,想拿乔?
阮母道:“刚才是阿姨不对,阿姨是听信了安思雨的胡说八道,你别跟我计较。”
“好孩子,你海洋哥哥胳膊上烫伤了老大一块,你跟我去看看吧。”
平时她儿子但凡有一点头疼脑热,这个尤安安跑的最快,对他儿子嘘寒问暖,恨不能以身相代。
可现在她这么说,尤安安连个眼神都不给。
“阿姨,我说的还不够明白吗?我有丈夫,请您自重。”
她还想再劝,围观的人都听不下去了。
“没听人家已经结婚了么,人家丈夫还是军人,破坏军人家庭,要遭天打雷劈的!”
“用的着人家了,拿你儿子的婚事说事,这种人家嫁过去也过不了好日子,还好这姑娘跑的快。”
“章大夫刚才不是说了,屁大点伤,水泡都没起,这么兴师动众。”
阮母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尤安安完全不为所动。
她道:“阮阿姨,您要是真着急,不如趁早带您儿子去别的医院看看,我连实习生都不是,您问我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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