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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悄然的走到冬灼背后,隔了些距离低头看了眼,纸上画的全是爱心,一个字的影子都看不到。
爱心倒是画的挺好看的,还有各种不同造型的爱心。
所以刚才就白教了。
苏隽鸣:“……”
他心里叹了口气,默念道自己家自己家的,再耐心一点,无奈的揉了揉冬灼的狼耳朵,由得他画了,转身走回自己的书桌去备课。
全然不知,在他转身的那一瞬间,冬灼面前这张画了只有爱心的纸上,他在最后一颗爱心的位置写了一个‘苏’字。
这个‘苏’字,跟苏隽鸣刚才写的‘苏’字,几乎一模一样。
完美复刻。
冬灼写完后,扭头看了眼正在工作的苏隽鸣,低头跟坐在桌面上的雪狼玩偶小声说:“这是我写给我主人的,嗯,也就是写给你爸比的。”
然后心满意足的把这张纸折起来,低头亲了亲,最后揣在兜里。
结果当晚忘记从口袋里拿出来,裤子在洗衣机里翻滚了又翻滚,等他想起来这张纸已经在口袋里被搅得稀碎。
“啊!
!
!
我的爱没了呀,这个破洗衣机,我要把它换掉!”
大晚上的别墅里传出冬灼这个大嗓门的嚎哭,绝望得跟什么似的。
刚洗完澡擦着头发走出来的苏隽鸣听到动静,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快步走出卧室,接着就看到这一幕,冬灼站在二楼走廊尽头的露天阳台上气得跳脚,又开始自己跟自己生气。
那么大个男孩,就在那里气得就差捶胸顿足的,看起来又搞笑又令人无奈。
“又怎么了?”
他把毛巾披在肩膀,也没顾及头发还没擦干先走过去看看情况。
冬灼见苏隽鸣走过来,走近到自己跟前时发现他头发还都是湿的,肩膀处的衣服都被头发滴落的水弄湿了几块,眉头皱了皱。
尽管这时候还有点生气自己那么笨,但还是得要先顾着苏隽鸣。
这人可不能再生病的。
顾医生说得要养好身体才能够做手术,做了手术才能健健康康蹦蹦跳跳。
“你怎么不擦干头发再出来?”
苏隽鸣刚走到冬灼跟前,就看见他拿过自己肩上的毛巾,给自己擦着头发:“我这不是听到你在喊吗,以为你怎么了就着急过来看看,所以又怎么了?”
冬灼轻轻给他擦着头发,仔仔细细的,把发丝上每一滴水都给擦拭干,眉眼低垂间却有些忧愁:“主人……”
苏隽鸣被他这么一喊就心软了,他抬起头,见冬灼闷闷不乐的样子:“怎么了?”
话音落下的瞬间,他感觉自己的后脑勺被毛巾包裹住,毛巾的两角被冬灼拿着,稍稍的一用力,在毛巾的作用下他被往前一揽,胸口贴上了冬灼。
他径直撞入冬灼深邃的晶蓝色双眸中,接着就看到他低下头,抵上自己的额头。
柔软宽大的毛巾透着几分湿感,还有洗发水留在上边的清香,两人额头相抵,对上视线的瞬间,像是被圈在这毛巾下那般,世界一下子安静了。
“我不开心。”
冬灼用毛巾把苏隽鸣拉到自己身前,微微低下头,鼻尖蹭了蹭他的鼻尖。
毛巾底下,若有若无的微妙气氛感氤氲着,近在咫尺的吐息更是温热真切,苏隽鸣还没来得及抽回神,他的目光落在冬灼这双愈发深邃的双眸中,宛若溺毙在温柔蔚蓝的大海里,有些恍惚找不到方向。
就连心跳好像也迷失了方向。
肩胛骨处的印记开始发烫,加剧了他身上的热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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