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基大典后,云子猗又一连数日没能私下里见到祁尧。
不过祁尧并没有对祁煦做什么,还给了云子猗独一无二的太师兼太秦衔,云子猗平日上朝能听到他的心声,也没听到什么特别之处。
可还没等云子猗放下警惕,祁煦就突然“重病”
留府休养了,祁尧为表关心,还派了不少太医和侍卫过去,美其名曰防止有人打扰祁煦养病,可朝中谁看不出出来,祁煦这是被软禁了。
何况还用的是“重病”
这样的理由,不用想都知道,要不了多久,汉王殿下就会在府中病逝了。
不过同样人尽皆知,祁尧和祁煦在先皇病逝前就已经到了水火不容的程度,祁尧登基后迫不及待对祁煦动手也是可以想见的。
这种事也无人敢劝,多嘴一两句都有可能被帝王在心里扣上一顶勾结谋逆的帽子,至多有几位老臣以皇家体面和祁尧的名声为由劝谏,也被祁尧不软不硬地怼了回去。
云子猗自然也想得到这些,得到消息便迫不及待进宫求见。
但祁尧不肯见他。
这种时候云子猗主动求见,祁尧自然知晓他是来做什么的。
他知道自己想对祁煦动手,云子猗不可能无动于衷,他不想伤云子猗的心,却也不想就这么放过祁煦,一时陷入两难。
祁尧起初决定对祁煦动手时多少有几分冲动在,只想着拖一阵子先生总会消气的,可等真的动了手,人也冷静下来后,又忐忑起来。
他不想停手,也不愿面对,只能避而不见。
但此事显然不是拖着就能拖过去的。
“先生还在外面吗?”
祁尧站在窗边,看着愈沉的天色,深深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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