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哉瞪着她,而后坚持:「虎背熊腰,才是男人。
」
她配合地点点头,反正男人嘛,只会强调自己是男人,别人不是。
她又摸着那有些损毁的玉箫,神色不由得柔和。
她随口道:
「有些事我总得要问清楚。
」
「姑娘请问。
」
「我躺在病床上养伤时,公孙纸闲来无事每天在我耳边念念念,念到我心想干脆就死在崖下算了。
」
「姑娘要我杀了他?」
她瞟他一眼。
「凡事忍为先,还不到这地步。
我是说,拜他之赐,我听到许多江湖轶事,其中也包括公孙家。
公孙家一直以来有个恶习,所娶所嫁必是亲人,好比义兄义妹、表兄表妹诸如此类的,当然,并非刻意如此,但冥冥中还是会兜在一块。
」所以很多人,一直想跟公孙云结拜,很不幸地,是她雀屏中选。
何哉眯起眼。
「姑娘的意思是?」
「你贺家,有什么恶习先说出来,以免我误踏陷阱。
」
「……没有。
」完全没有。
她认真道:
「这就好。
既然我拿了玉箫,你有的,我一定要有;我有的,你也会有,不分彼此。
以往我总将你视作亲人却又怀疑你终会背叛,但今天你跟我结拜,从此视为至亲,相依相赖,不分年岁大小,直呼其名就是,它日你若有妻子,我敬她一声嫂子。
」语毕,她伸出手。
他看着她,而后难得柔声说话:
「相依相赖……姑娘遭我遗弃后,终于愿意开始信赖人,公孙云的功劳不浅。
」他的声音有点苦涩,但还是很爽快与她击掌。
而后,他再道:「从今以后,若再舍弃姑娘,我便遭天打雷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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