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地图的终点所标注的似乎正是令牌所写的虚怀宗、莫非这是什么武林门派或是帮会之类的地方,而那块铁锈令牌莫不是投奔或报考所需的凭证?!”
廖斌当即便在脑海中有了猜测、在心中默默的暗道。
紧接着、廖斌便将这兽皮地图给小心翼翼的收了起来,他知道、现在并不是深究兽皮的时候,只见廖斌缓缓的站起了身来、深深的看了那具尸体一眼,“现在还是先将这名男子的尸体妥善处理了吧!”
尽管此刻廖斌的心里有些害怕、但他觉得应该妥善的处理好这男子的尸体,消瘦文弱的廖斌颇为吃力的将男子尸体拖到了岸边一块干燥处、让这个可怜人远离这片潮湿之地,随后、廖斌便在周围用石头堆垒成了一个简易的坟冢。
待做完了这一切、廖斌则默默的站在坟前矗立许久,只见他的目光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也算是为其祭奠,虽然廖斌并不知道这个男子的名字和故事、但此人却在廖斌的心中留下了深深的烙印,不久之后、廖斌便默默的拿起了男子的包裹转身离开了。
时间如流水般悄然流逝、悄无声息的过去了数个月光景,此时有一个少年正孤独的伫立在一块广袤无垠的平原之上、他的身影在苍茫的天地间显得那么渺小,只见他的面容显得异常消瘦、疲惫的眼中却满是坚韧不拔。
这个少年不是他人、正是赶了数个月路程的廖斌,他身上所穿着的麻布衣衫破旧而粗糙、早已失去了原本的色彩,此时此刻、衣衫磨损得几乎看不出原来的形状,每一次风的吹拂、都似乎能透过那薄薄的材料直接触及到他那瘦弱的身体。
他的双脚由于长时间的跋涉已然磨破出血、脚底甚至还留下了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痕,风尘仆仆的廖斌不知道自己究竟走了多久、也不清楚自己到底走了多远的路,但他却仿佛感觉不到疼痛、只见的手中此刻正紧握一张兽皮依然坚定的向前走着。
此前、无处可去的廖斌曾感到前途茫茫,当得到这兽皮地图和铁锈令牌之后、才让漫无目的的他重新燃起了一丝希望,虽然前方的路途可能充满了未知和危险、但是这张兽皮地图至少能给廖斌一个明确的目标。
虚怀宗、这个名字对廖斌来说既陌生又神秘,他不确定那里是否真的是龙潭虎穴、然而他却觉得那里或许就是他唯一的希望,他深吸一口气目光坚定的望向远方、仿佛已经看到了虚怀宗的大门在向他敞开。
尽管他对这虚怀宗一无所知、但廖斌已经没有了其他选择,他的这次旅程可谓是充满了无尽的艰辛、途中的波折更是令人唏嘘,他身上的银两被凶恶的歹人洗劫一空、廖斌一路上更是遭受了各种欺凌与磨难,在这期间、他也算是尝遍了人间的险恶。
瘦弱的廖斌甚至连落草为寇的资格都没有、他只能时刻忍受着饥饿与疲惫的折磨,这后半程的旅途、导致他几乎是依靠着乞讨来度日,当廖斌向过往行人伸出颤动的双手时、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乞求与无奈,然而、他的心灵也在这些磨难中逐渐变得坚韧了起来。
廖斌靠着心底最后那丝丝希望和毅力、支撑着他那疲惫的身体不断前行,在经历了数个月的艰辛与磨难之后、廖斌今日终于来到了兽皮地图所标示的终点,然而、他此时的内心却充满了失落与迷茫。
只因目光所及之处、这空旷无垠的平原上并没有任何建筑的影子,此处甚至连大点的石头都寥寥无几、根本看不出这里曾经有虚怀宗的痕迹,此刻廖斌的耳边只有风吹拂的声音和远处偶尔传来的野兽嘶吼声、顿时令他心中的迷茫和无助又增添了不少。
面对此情此景、让廖斌心中涌起了一股难以名状的感受,他感觉自己仿佛是被命运所捉弄、所有的努力似乎在此时都化成了泡影,廖斌突然觉得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应该继续前进探索还是就此放弃返回。
不多时、只见廖斌的眼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他似乎从内心的低谷中挣扎了出来、重新振作起了精神,廖斌并没有因此而放弃、他坚信这地图上所标记的虚怀宗一定是存在的,他再次仔细的端详审视起手中的兽皮、手指轻轻划过地图上面的纹路和标记。
廖斌努力回忆自己路途中所走过的地形地貌、开始将脑海中的印象与兽图上的纹路反复比对着,他仔细观察着兽皮地图、试图找出自己可能遗漏掉的关键地方,廖斌认为是自己错过了某些细节、如今也只能以此来慰藉着自己。
当经过数次的核对之后、廖斌这才不得不接受此刻他所在的位置就是地图所示的终点,然而、他却心有不甘且依旧不懈的在这片空旷平原上四处探索着,廖斌仍旧希望自己能找到虚怀宗存在过的蛛丝马迹、只是他走的每一步都让心中的希望一点点消逝。
随着时间的推移、廖斌突然感到一股无法言喻的疲惫感袭来,他无奈的停下了脚步、整个人无力的瘫坐到了地上,只见他双眼无神的望着远方、就这样陷入了深深的消沉之中,廖斌的努力化为了泡影、以致他脑海中一片空白,此刻、觉得自己仿佛已经被这个世界所抛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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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廖斌的心中充满了痛苦和失落、就这般一动不动的呆滞在原地并任由时间流逝,许久过后、这才见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廖斌仿佛重新振作了精神、他此刻似乎已经接受了这个现实,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何去何从、但已经准备好继续前行。
廖斌随即便缓缓的站起身来、只见他拖着疲惫的身体便往回走,他犹记得在十数里外有一座荒废的寺庙、便打算在天黑之前赶到那寺庙去休息过夜,正准备离开的廖斌似乎想起了什么、随即从怀中拿出了那块满是铁锈的虚怀宗令牌。
廖斌用满是厌恶的眼神凝视着手中的令牌、心中涌起了复杂的情绪,“既然没有找到那虚怀宗、现在这破铁牌便没有了用处!”
他颇为不忿的低声呢喃道、可以听出声音中充满了不甘与失望。
虽然这块铁锈令牌或许能在城镇中换得些许食物裹腹、但廖斌心中的愤恨却不愿再保留此令牌哪怕片刻时间,话音刚落、便看到廖斌高高举起手中的铁锈令牌,就在他准备用力扔飞这铁锈令牌之际、忽然间有异变生。
只见廖斌手中的铁锈令牌在举起的瞬间、竟突兀的散出耀眼的光芒,那光芒如同烈日般炽烈、令廖斌无法睁开双眼,他不禁痛苦的哀嚎出声、刺痛感仿佛要将他的双眼穿透,廖斌被迫跪在地上并紧紧捂住了眼睛、试图减轻那夺目强光带来的痛苦。
这突如其来的强光不仅侵袭了他的视觉、更是让他听觉、嗅觉、味觉乃至触觉都陷入了短暂的混乱与麻痹之中,这刺目强光瞬间将廖斌的整个感官世界淹没、只不过持续了瞬息时间的强光却让他犹如经历了漫长的岁月。
廖斌觉得当下的时间变得漫长且扭曲起来、自己仿佛掉入了时间的漩涡,他呼吸急促心跳加、令他久久无法从这种状态中恢复过来,只见他揉捏着有些酸痛的双眼、试图驱散眼中的刺痛感。
随之而来的便是很强的失重感、他整个人不由自主的摔坐到了地上,待数息过后、屁股被摔得生疼的廖斌这才缓缓睁开了双眼,只见他轻轻的晃动着头颅、试图以此驱散脑海中残留的晕眩感。
廖斌缓了缓便忍痛站起身来、周围的景象也在其眼中逐渐变得清晰起来,廖斌手中的铁锈令牌也已经恢复了平静、不再散出任何光芒,他心中此刻充满了疑惑和不解、完全不清楚刚刚生了何事。
他现自己所在的区域竟然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原本空旷的草地上不知何时凭空生长出了众多五彩斑斓的小花,它们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散出淡淡的香气,当下所生的事情过于诡异、眼前的景象让他感到惊愕不已。
不仅如此、距离他左右两旁百余丈远的地方还多出了大片的低矮树林,树林范围之广无法估量、树木一望无际根本看不到边际,树木的繁茂枝叶更是遮蔽了大部分阳光、完全看不清树林内部的情况。
廖斌开始四处张望这个陌生的地方、眼前这一切与之前的景象截然不同,他不明就里的环视四周、试图搞清楚自己现在身处何地,然而、他对这个地方并没有丝毫的熟悉感,虽然此处的景致优美恬静、但他的内心却只有慌乱和不安。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使得廖斌脑子里满是雾水,眼下他深知自己并非是在做梦、自己确实瞬移到了某个地方,只见廖斌深吸一口气、努力让心情平复冷静下来,他现在需要保持清醒的头脑和冷静的判断力、这样才能解开这个陌生地方的隐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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