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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官楞了半天问他为什么突然问这个,吴邪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认识你之前我总觉的自己看事情透彻,但跟你一比我好像又什么都不懂,我想到最后只能站在原地,你却总能从乱麻里找出方向来。”
张起灵思索了一下,轻轻说:“你知道林觉民么?”
吴邪笑笑:“孙文先生第一批追随者,广州起义时牺牲,一纸《与妻书》感人至深。”
“他是个有骨气的小伙子。”
军官的手指抵着眉心回忆道:“常穿件香云衫跟大家一起在海边玩闹。”
吴邪惊讶的张着嘴:“那可是清末的事情,你不会比三叔还老吧?”
张起灵不置可否。
吴邪一头雾水的揣测着他的话,忽然扑哧一声笑了。
军官挑着眼皮看着他,吴邪的嘴角挂着丝促狭的笑,说:“怪不得你总知道该走哪条路,古语说‘四十而不惑’,一点都没错。”
说着拍了拍军官的脸,凑到他跟前:“那时候你是不是也穿长衫,在窑子里搂着姑娘抽鸦片?老实交代,养过戏子没?”
张起灵转过脸,唇角往上一勾,揽着吴邪不做声。
他笑起来可真好看,吴邪盯着那双细长的眼睛,一时看的呆了。
“我要是生在那时候,”
店老板踌躇满志,故作豪迈的一挥手:“就当个纨绔子弟,倾尽万贯家财,买张团座一笑!”
还没等吴邪得意片刻,眼前的景象忽然重重一甩,接着天地就倒置了,他的下巴狠狠磕在张起灵后背上,大腿被他箍在胸口,抗麻袋似的。
“哎哎你干嘛,放开放开!”
吴邪使劲踢腾着双腿。
“带回去做压寨。”
军官淡淡的说,嘴角却不动声色的又往上扬了几分。
吴邪和张起灵在部队长官租住的西式宅院里打了一架,他明明记得上一秒种军官还在给门口的哨兵还礼,一出了门禁两人就不客气的相互招呼起来,从垂着天鹅绒窗帘的走廊打上雕花楼梯,又一路扭打进军官的卧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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