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李云龙的一张嘴秃噜秃噜地一顿说,好似有天大的冤屈要诉。
丝毫不管好多东西本来就是自己打秋风打来的,现在更大的上司来打秋风了,又委屈了?
廖峰一个劲地使眼神,但是也不知是李云龙心急了,还是其他什么原因,完全无视了廖峰。
一条绳子的蚂蚱,结果你老廖想跳船?怎么可能?
旅长听着李云龙秃噜秃噜地诉苦,嘴角翘起的角度越来越大,逐渐有了压制不住地趋势。
嚯,还有收获?
虽然旅长不明白什么叫做囚徒困境,但是不妨碍旅长熟练地应用。
“一万斤炸药?廖队长怎么回事?”
完了!
机关算尽太聪明,竹篮打水一场空。
“一万斤炸药?什么一万斤炸药?老廖,你啥时候有一万斤炸药了?”
李云龙这时候才知道自己闯祸了,怎么当裤子把裤衩子也当进去了?
“没问你!
你说。”
坦白从宽尚有生机,抗拒从严可是死路一条。
自己那点保密手段可扛不住旅长的有心调查。
“就是一种新式炸药罢了。
是一个同志偶然之中发现的。
这些炸药包也都是用新式炸药制成的。”
“新式炸药?怎么发现的?威力如何?制作工艺怎么样?复杂不复杂?”
相比于独立团,作为三八六旅的旅长考虑的就更多了,看的也更加全面。
据上级的说法,由于敌后抗日对日军的影响越来越大,敌人已经有心开始针对我军的敌后武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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