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诺夹起头发,飞奔上去跟控制室打了个商量,说要实地演练一遍灯光,又重新跑回舞台上。
光影熄灭,甘诺躺在舞台的地毯上,回忆起以前看过这出戏的选段。
她幻想自己是那个名叫辛西娅的天才画家,在父亲的打压、兄长的折磨下精神错乱,伤痕累累地躺在斗兽场般的客厅。
枯瘦的手臂伸起,灯光逐渐落到她身上,她缓缓爬起来,卷起身体,却受到不明冲击,在地上扭曲、翻腾。
周围华丽腐朽的家具视觉隐喻着不祥的阴森感,唯独她是扑腾不止的笼中翠鸟。
一次次爬起,一次次摔倒。
直到跌跌撞撞的绿影撞开禁闭的窗户,她握着窗槛,看见刺目的日光。
这一段讲述的是辛西娅的少女时期的反抗与挣扎。
这个时期的她依然保有旺盛的生命力和对生活的期许,这出戏的末尾,这位终身奉行不性主义的女画家窥见了窗外的花园,也是她在后来的岁月里反复描绘的风景。
葱绿的田野,盛放的紫色绣球花,树下骑士般的少年。
她发丝散乱,隔着窗槛,一眼万年。
气喘吁吁地结束舞蹈,周围有稀稀落落的掌声,甘诺跪坐在地上回看自己的舞蹈录像,想找找缺失的感觉。
因为有过长期作为专业舞者的训练,她对于舞台设计的感知比观众更多一个视角,所以常常会代入试跳一段再做调整。
一直处在台边遥遥看着的高赫走了过来,西装裤腿沾着石灰,站在她面前,给她递过来一片湿巾擦汗,瞟了眼她的老相机。
“今天很漂亮。”
“谢谢。”
甘诺接过来,拘谨道谢。
“看你跳的挺熟练,之前学过?”
“以前是校队主舞。”
“怎么没继续学下去?”
“家里没钱了,学不起。”
甘诺口气说得举重若轻,高赫便也调侃:“学舞美也很费钱。”
“所以我是学灯光编程的,更偏向数字化,不实操,纯想象。”
甘诺小声自嘲地笑了下:“这样还能有机会近距离看看舞台。”
高赫在深色的沙发上坐下,又问:“你觉得这幕戏哪里有不对?”
这个甘诺倒是考虑过了,不假思索道:“辛西娅的房间,少年时期和中年时期只有装修风格差异,色调却没有体现出情节特点。
这时候的辛西娅虽然处境恶劣,但却有越挫越勇的信念,而且唯有这个阶段,她像野生的有毒绣球一样倔强地生长着,任何人要伤害她,她都会拉着对方一起受伤。”
高赫表示认可:“我也是这么想的。
我之前还在考虑怎么修改,你的尝试让我有眼前一亮的感觉。
相机可以借我再看一下吗?”
甘诺原本还怕以高赫的不苟言笑,会说她不务正业,没想到居然被表扬,把相机递过去,有些俏皮地眨眼睛。
高赫也点头,对她微笑:“你穿这条裙子跳舞,和当年乐薇版的少女辛西娅真像。
以后不考虑再回到台上吗?”
甘诺正在擦手,一低眼就看见自己身上的绿裙子,昂贵的丝线散发出微光。
她翘起唇角:
“考虑过,有钱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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