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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奶奶却只当没听到他的话一般,还是哭个不止,二老爷劝了几句,见她这般,心头焦躁起来,唤过旁边已止了悲声的惠姐,叫她帮着,把二奶奶搀到轿里,二奶奶此时只是哭泣,全由他们父女摆布,放下轿帘,叮嘱惠姐几句,不过就是好生看顾她娘,过的几日,就回家瞧她们母女。
这才看着惠姐也上了轿,回转身唤过掌柜,命他今日之事,可千万别说出去,掌柜自然一片声答应,二老爷这才匆匆往金屋赶去。
只是他们吵闹起来时,声音却传到了外面,自然有人想法打听了出来。
不过几日,满城的就传遍了,却是个个听了,只笑勾嘴歪。
方三奶奶讲完,叹气道:“其实妹妹的二嫂,我也见过,当时好不一个爽利人,虽说宠子太过,却是妇人家有些偏心,也是有的,只是你家二伯,怎的自己不管教儿子,反怪到自己妻子头上,实在有些不对。”
萱娘手里随意把玩着帕子,听见方三奶奶这样说,她是个厚道人,少有在旁人面前论人是非的,只是笑道:“那些事,却也是以前的事了,只是夫妻之间,谁是谁非,外人也难评说,不过二伯这样,也稍嫌刻薄了些。”
方三奶奶点头,想起另一事:“可惜他家女儿,是个温柔女孩,只是这样的父母,又有这样的哥哥,实在是。”
罗大嫂听她话里蹊跷,略想一想,不由笑问道:“可是和你家哥儿议过亲。”
方三奶奶笑应了:“不然我怎生知道的这么清楚,就是那日老张来时,旁边恰也有人在,等老张走了,备细说给我听,不然就定了她了。”
萱娘在旁听着,不由叹气,二伯夫妻,一味只为自己想着,却全然不想女儿,可怜惠姐了,只是这是旁人家的事,也不好多口的,又说了一些家常,也就各自散去。
却是第二日就是大奶奶遣人来送节礼,萱娘收了,又赏了来人,不免也想打听下二奶奶现时怎样,吩咐来人站在下面,自己坐在上面,不过问些套话,来人一一答了,萱娘却当突然想起一般,笑问道:“却是许久不见二嫂家来人了,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呢?”
凡是仆妇,不爱说嘴的极少,这婆子听见萱娘主动问起二奶奶的事情,笑道:“三奶奶动问,却是二奶奶自从搬了出去,现时也不肯出来了,况且她现如今。”
说着就望眼萱娘,不肯再说,萱娘当做不知道般,笑道:“搬出来了,这我怎么没听说,要听说了,也该去贺贺乔迁之喜。”
婆子神秘的往萱娘面前走了两步,小声的道:“奶奶,你可别说什么乔迁之喜不乔迁之喜的,二奶奶嫌那屋子太小,都气出病来了,成日只是在家,我们奶奶好心遣我去瞧瞧,也被她连人带东西的赶出来了,说我们奶奶就是嘴甜心苦,专会哄人,奶奶说说,二奶奶这却是何苦,就算搬出来了,也是一家人不是?”
萱娘漫应了,只是心里叹息,这二奶奶现在是明白大奶奶是甚人了,只是却不知道,根子还在自己身上,实在可惜。
却听那婆子絮叨了一会,又道:“这二老爷以为自己做事机密,却不知源哥哪能容的下他在外纳妾,生个小子来分自己的家私,我听的我家的说,源哥却在那到处打听二老爷在外面的宅子在那里,称要把妾拉去卖了,给自己的娘出气,二奶奶还当自己儿子孝顺,哪知道他全是为的家私。”
说着又奉承萱娘道:“还是奶奶教子有方,两个哥儿虽说是异母,说句背着人的话,却比我家奶奶那两个同母兄弟还要好些。”
嘴里奉承不止,萱娘又顺手从旁边放钱的小罐子里,抓一把铜钱给她,婆子收了,连声道谢不迭,又说了一会,这才辞去。
萱娘处置一会家务,想起二房这些事情,不由摇头叹气,当日二奶奶宠爱儿子,也不过就是看着只有这个儿子,到老也要靠他,谁知现时没有靠到不说,反为了他而夫妻反目,真是人算不如天算,世间都知生子好,谁知拆楼是何人?萱娘暗自想着,只是不知这二房将来是何结局?
只是萱娘没料到,二老爷的死讯这么快就传来,不过就是七月刚过,眼看八月将到,该做秋衣了,虽则山东那边传来消息,方三爷带信回来说,在山东各处都寻人打听了,没有人知道有个陈叔洛,想来是凶多吉少,既然当日陈家舅爷言之凿凿,说是落水而亡,想必也是实的,让萱娘节哀。
萱娘接了信,心里难免也有些气闷,不过转眼就被玖哥进学的喜讯给打散了,忙着制儒衣方巾,又带了银子,让儿子去县学使用,忙了几日,才总算停当。
这日正带着昭儿姑嫂在做秋衣,外面匆匆走来一个丫鬟,走到萱娘跟前就道:“奶奶,方才二奶奶家遣人报丧,说二老爷没了。”
萱娘不由吃惊,这二老爷也不过四十刚出头,前几日玖哥进学,他做为伯父,还来贺的,当时看来虽然迷了几日酒色,眼睛有些昏了,却也还是说话响亮,走路稳当,怎么过不得一个月就没了呢?
冷暖
这时二房报信的家人已经进来,却是个婆子,也没穿孝,还是随常衣饰,瞧见萱娘,跪地行了礼:“二奶奶却是遣小的来报丧的。”
言语里面也不甚哀痛,萱娘叫起她来,问道:“二伯前些日子还精神健旺,怎么今日就?”
婆子挤出几滴眼泪,过的半日才说出一句:“小的也不知道,却是隐约听说,衙门里来报信的人说,二老爷却是被劫道的杀了。”
劫道的?萱娘这吃惊就更大了,这几年风调雨顺,湖州又是著名的鱼米之乡,小偷泼皮是有,但这打劫的事情,这几年都没听过了,怎么这一劫就劫到了二老爷这里,还把他给杀了,见问这婆子也问不出所以,忙的去换了素服,带了玖哥兄弟前往城里去。
这次去的就不是大宅了,婆子一路领着萱娘他们穿街过巷,绕来绕去,才绕到一个背街面的宅子,萱娘见宅子外边有些破败,门上也没有人,婆子上前打开门,请萱娘进去,这宅子却不甚大,走不到两步就是厅了,只是也没设灵堂,萱娘心里不由奇怪,信步走了进去。
见里面的家具却是二房的旧物,只是不知是时日久了,还是已近黄昏,厅里昏暗的缘故,这些家具都看起来有些破败,萱娘的手抚过当日二奶奶常在手里赏玩的一个象牙球,见象牙已经泛黄,不由轻声叹息。
这时传来一声门响,萱娘转身,却是惠姐出现在门口,她双眼含泪,见了萱娘,却也没忘了礼数,忙的跪下行礼,萱娘忙把她扶起来,惠姐却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了,萱娘安抚了她几句,举目见这堂内,甚事都没有,替她摸一摸泪,温言道:“你母亲呢?怎么不见她?”
惠姐抽噎着说:“我娘却是一听到信就躺下了,我哥哥却在外面,派人去寻却寻不到,衙门里却还要催着去,侄女也没有办法,却还是他们说的,先给大伯和三婶家报个信,看可能有个法子,这才派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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