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明天要割稻谷,我要去帮忙。
要是礼拜一背不出古诗两会被留堂的。”
“那你要用心背了,你礼拜一留堂我们就不能一起回家了”
“嘻嘻,骗你的,我今年最喜欢背古诗了,因为这些我去年都已经背熟悉。
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
孤帆远影碧空尽,唯见长江天际流。”
“哇师兄不愧是师兄,你好厉害,我都还没有背熟悉呢……”
到了礼拜天早上陈晓永准备镰刀,带上草帽、手套和爸妈去田里割稻谷,陈晓永还记得第一次,不会割,然后陈晓永的爸教他怎了割,那时候没有机械化,全靠人工种植水稻,所以种植的每排每行都很整齐,一般是大人都是四到五列割一次,而陈晓永记得刚刚学割时就割三列开始,从右往左割,然后顺势倒在左边田里。
等后面慢慢熟练了,然后也割起了四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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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晓永他们上午收割完,下午就开始打稻谷了,当时用的是木匠做的那种打谷机,左右两边是小齿轮,中间一个大的木板加铁丝的大轮子。
而且是纯手动启动,然后脚踩连贯运转的,陈晓永还小不会打,总是给爸妈递稻谷或是拾稻穗。
而陈晓永要上去踩那打谷机,陈晓永爸爸告诉陈晓永,踩那个看上去很简单,其实很累的。
陈晓永自信满满地说“不怕,不怕,我力气可大了”
说完就去踩打谷里,当时后面一个人打谷时比较轻松,有两个人打谷时陈晓永觉得好重,不过还是坚持踩了十多分钟……
到了礼拜一早上在宝俊学校四年级1班课室里孙锦珍看到陈晓永来到教室,孙锦珍看了陈晓永一眼,笑嘻嘻对陈晓永道“哇,怎么你去田里帮忙了一天晒得那么黑了,”
“没办法,本来我皮肤已经偏黑的,加上晒了一天肯定黑了,幸好现在不是六月份,是十月份,六月份时我手都给晒脱皮了。”
陈晓永道。
“让我看看你的手有没有被晒黑了。”
孙锦珍牵起陈晓永的手细心看着。
“哇,孙锦珍,陈晓永你们拍拖了,你们好相爱呀”
同班的同学裘志强调戏道。
“别,别胡说,我跟阿珍是好朋友。”
陈晓永立马挣开孙锦珍的手解释道。
“阿珍!
哇叫得好亲切呀!”
裘志强调戏道。
孙锦珍见陈晓永非常尴尬,然后再次牵起陈晓永的手,对裘志强生气道“我跟阿永从小就认识,从小就牵手到现在,你是不是看阿永老实,你欺负老实人是吗?我跟你说,我们拍拖不拍拖跟你有什么关系,你是不是羡慕呀!”
“切,我只是开开玩笑而已,还开不起玩笑啦。”
裘志强说完就离开了。
自那次以后陈晓永很经常避开跟孙锦珍在一起。
不过孙锦珍倒觉得没什么好在意的,也时常找陈晓永一起玩,也是常常随意就牵起陈晓永的手。
“阿永,那皇上知道紫薇是他女儿了吗?”
1998年的一个晚上,孙锦珍来到陈晓永家里,陈晓永正坐在电视机旁边认真观看着由香港亚洲电视播出的(还珠格格)。
“还没有呢,那小燕子还是害怕,不敢说,时机没成熟。”
陈晓永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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