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到地方,是条步行街的街口,华灯初上,正是饭点,街上人来人往,聂九罗下了车,正不知道往哪走,一个系着围裙的年轻小伙计向她招手:“聂小姐吧?客人说地方不好找,让我来接。”
果然不好找,店面并不在主街,在岔路的小街,还是尽里头的一家老字号卤水铺子,这年头,酒香也怕巷子深,地理位置不好,生意自然就清淡,难怪正值饭点,还能支使人手出去带客。
聂九罗往不大的小店里扫了一眼,没炎拓。
小伙计指了指通往二楼的楼梯后头:“在包房里。”
这么破的店,还设包房呢,聂九罗拎着裙摆矮身绕过楼梯,还真有一间,垂着蓝印花布的门帘,掀开一看,里头有张四方桌,桌后坐着的正是炎拓。
聂九罗也不拿正眼看炎拓,径直过去,在他对面坐下,坤包撂上桌面,卷提裙摆又去挪凳子:凳腿不平,好在地面也不平,挪来移去,总有机会四平八稳。
炎拓看她忙活,说了句:“不好意思,地方简陋,对不住你这身打扮。”
聂九罗瞥了他一眼,轻描淡写回了句:“我穿什么我高兴,跟和谁吃饭、在哪吃饭,没关系。”
顿了顿又说:“你可真是个疯子。”
说实话,她这辈子,截止目前,还只在他手上栽过,能让她栽的人,是敌是友,她都高看一眼。
还得谢谢他给她警醒,她以后和人争斗,绝对不会靠近水边。
“疯子”
大概是说他坠车入水的事。
炎拓点头:“彼此吧,上菜?”
“上菜。”
炎拓拉了拉墙上垂下的叫铃,很快,伙计就把菜送到了,都是小碟卤味,牛肉、牛肚、小龙虾、鸡翅、花生米、毛豆、海带结、藕片等等,另外还送来半扎啤酒、一壶菊花茶并两个杯子,外加一个装满开水的暖壶——这架势就是慢吃慢聊、茶不够自己添的意思,吃它三五个小时没问题。
伙计出去的时候,把楼梯旁侧的一个推拉门给拉上了,别看只薄薄一扇门,外间的喧闹声立时就小到几乎听不见。
炎拓俯身从脚边拎了个纸袋过来:“给你的。”
聂九罗接过来看。
是她落水时遗失的所有东西,但只要水损或者不能用了的,都依原样或者更高价位换了新的,所以包是新包,手机也另附了一台最新款,当然这些都不是重点,聂九罗伸手进去拨了几下,看到自己的匕首,长长松了口气——别的都可以丢,这个不可以,独一份的。
甚至,她预备再见面时让炎拓吞下去的那个弹扣也在——他应该是不知道她留着做什么用的,还是依样放进来了。
聂九罗不动声色,把纸袋搁到一边,等着炎拓继续表演。
果然还有下一幕,他脱掉夹克,又低下头,自后把T恤给拽脱了下来。
呵呵,脱衣服了,想搞什么?
聂九罗盯着看,她倒是希望T恤掀起,露出的是肥膘五花肉,不过炎拓肩背宽圆,肌肉结实,身材这块没得挑剔,况且,他这年纪,本就是男人筋骨业已长成、且最强健蓬勃的时候。
片刻后,她移开目光,知道炎拓想让她看什么了:他身上有伤,虽然大多已经结痂,仍旧触目惊心,条条道道,应该都是落在蒋百川手里时遭的罪。
聂九罗不和他对视,目光落在茶壶弯翘的嘴上:“我只负责移交,别人做了什么,我没法控制。”
炎拓同意她这话:“但是,没你中间出力,我也不用受这些罪。
裤子就不脱了,腿上还烂了一块,医生拿刀子把烂掉的部分一点点刮掉的。”
聂九罗抬眼:“所以呢?”
“所以,当你落在我手里的时候,我完全可以对你做同样的事,哪怕只是拿刀子在你脸上划上几道。”
这话好像没得反驳,聂九罗手指压住茶杯的边沿,压得杯底翘起、在桌面上打转玩。
炎拓两只手伸进T恤袖管,又把衣服穿了回去:“但是我什么都没做,只是送你回家。
聂小姐,我送了你一份大礼,我想图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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