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路两侧,杂草丛生。
他边走边尝百草,抽空也看看路边和阴沟里有没有好看的尸体。
总有种预感,觉得云梁那小子会死在路边上。
毕竟,他这一路受的伤,够别人死好几次了。
秋水弋走的口干舌燥。
可巧,前面就看到个茅草屋。
茅草屋前面有个潦草的草棚子,上面的稻草被吹走了一半,只零零散散的铺着。
棚子里,躺着个人。
秋水弋只看到一双脚,就凭借缘分断定,必然是云梁。
但他却略过草棚子,直奔茅草屋。
站在门口问道:“有人么?”
没人回应,秋水弋推门而入。
屋子里摆了张桌子,有个木板床,看起来很久没有人住,应该是打猎时候用来休息的屋子。
看来找些吃的是不可能了,好在屋后有个水井,秋水弋打水洗了把脸,顺便把染的发绿的手指仔细清洗干净。
冰凉的水,解了暑热,他又靠着屋内的干稻草歇息了半刻,解了乏。
这才又想起了云梁。
云梁正躺在外面的草棚子里,漏顶的草棚子遮不住太阳,他被晒得脸色通红,看不出来有没有气。
但大抵是死透了,活人谁能受的住正午的烈日却不挪地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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