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他看到云梁的身子绷直了,指腹移动着,像是在确定着什么。
时间过得很慢,像是过了一生。
终于,云梁舒了口气,“你死不成了”
。
听到这话,秋水弋也松了口气,但不是大难不死的惊喜,只是一份确定后的坦然。
云梁也终于放下心来,疲惫的躺在了床边的地板上。
两人一上一下的躺着。
声音从地上传来,“你要找众生白桃,你怎么不早说?”
云梁问。
秋水弋反问:“为什么要和你说?”
云梁这一夜又慌又忙,眼下他头晕眼花,胸膛像憋着一股气,难抒难抑。
他咳了一声,声音更加虚弱,“这一路上,我们见了那么多次,但凡你早点说,我今日也不会这么狼狈。”
谁要你狼狈?谁要你救呢?
秋水弋嘴唇张了张,“虽然你救我,但我讨厌你…”
云梁这才想起来,秋水弋还扎着银针,他撑着床榻站起来,除去了压制着秋水弋的银针,秋水弋全程一动不动,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
脸上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漠,眸子还是那样清冷。
可百花杀的毒性,掩住了秋水弋冷的保护色,只把他的美貌变本加厉的显现出来。
艳若芳华,让人一见,就觉得心尖发颤。
本是人间好颜色,疼痛又给了他恰到好处的娇弱。
艳丽和娇弱一碰撞,便化作诱惑。
恰如娇艳欲滴一朵莲花,扶风而立楚楚动人,却任人采摘。
云梁移开目光,晨光中摇曳的烛火,闪的人心绪不宁。
他熄了烛光,盘坐调息。
房内一时之间静的落针可闻,直到秋水弋传来急促的喘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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