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丑陋,就不会珍惜美好。
你以为我爸爸打下一片江山容易啊?
而我将来要守住它,也得有披荆斩棘之心才行。
弗雷德指了指头上的天空,和地上黄得扎眼的小花。
“你们的家乡很美,连做饭的阿姨都那么亲近,燕先生是块生铁。”
这不是废话么,谁家里要是有人带你这种“料”
进门的话,我得拿獠牙大棒把他赶出去。
“我舒服得不想走了,”
弗雷德无可奈何地说,“可又不走不行,淳于不想让自己的职业生涯留个尾巴。”
是的,不管付出多少代价,你都得陪伴在爱人身边。
就像我,为了所爱的男孩,即使撕毁了繁锦,我也会在所不惜。
“这种花叫什么名字?”
“连翘。”
“连敲(翘)?花语呢?”
“预言。”
“那我去花店买一大捧回去。”
弗雷德脸上露出孩子般的微笑,“让我预言:淳于早天儿把坏人抓干净,我等着他退休。”
卧槽,你的想法不太实际。
天下都是君子国,那得等到人类文明展到何种地步?
鲜梣望着弗雷德清晰的五官,忽然不明不白地来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他的胸口突突直跳。
攥着两手,直到出了汗,也不能使其平静。
故人道别,他进了营造大厦,陪着大家看了一会儿那几张经过千辛万苦得来的宝贝。
真拿到手了,曾经的激动万分,在此刻都薄如了纸,又淡如了清水。
鲜梣把蔡化拉到没人的角落,嘱咐他,叫冯州把曾其看紧一些,不要再出纰漏。
他希望与曾其的接触到此为止,再没瓜葛才好。
爸爸不让插手正好,我的心突然就“灰”
了起来。
也给我一段传说中的预言:如果能有弥补的话,就不要再让曾家出任何不可解的状况。
下晚四的时间快到了,还是由赵阁开车,把他送到了延鹤一中的大门口。
本来时间是够的,可半路遇到到一桩车祸,被堵了会儿。
等他们到站的时候,早过了下学的高峰期。
心情差,不想遇见熟人,不想再跟人有拉扯,只要把蔓延安安静静,又完完整整地领回家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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