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纳利，”
他轻声问道，“如果有一天，你攒够了钱，会想要离开我吗？”
男人老实地摇了摇头。
当然啦，除了那些嘴硬的鸭子，所有人都会这么回答。
至于那些特别油盐不进的，在吃点苦头之后也会老实。
“如果你的客人喜欢你喜欢得不得了，给了你更好的条件让你跟他走，你会同意吗？”
卡迪斯又问道。
男人又摇了摇头，“我喜欢这里，这里已经足够好了。”
他真诚地说。
“真乖。”
卡迪斯满意地亲了亲他。
在这里工作的孩子们一个个都又机灵又嘴甜，不过迪纳利不一样。
卡迪斯觉得他有点傻乎乎的，说的都是真心话。
“你不会背叛我吧？嗯？”
他又问，“你愿意为我去死吗？”
这一回，男人灰蓝色的眼睛浮现出一丝恐惧。
“那可不行！”
他斩钉截铁地说。
卡迪斯被呛了一下，正要发火，转念一想生命这个代价有点过于高昂了。
忠诚是无法被强迫的，他现在这么坦诚也是好事。
“如果有人给了你很多很多钱，或者很多很多好吃的，让你做对我不利的事呢？”
卡迪斯换了个问法，“如果没有生命危险，你会怎么做？”
“我会第一时间告诉你，让你知道。”
男人答道。
卡迪斯再次满意地摸了摸他的头发。
男人受到鼓励，继续说：“我会告诉你他的条件，问问你会不会给我同样多的钱，和好吃的。”
……怪了起来。
“我不会，”
卡迪斯莫名其妙，“我为什么要给你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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