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而长地哼出声,反手去勾对方脖颈,屁股止不住往下压。
谄媚,狗摇尾巴。
软磨硬泡三天,水都要流干了,终于咬到肉骨头,是他赚大。
“谢谢少爷。”
少爷没表态。
狄明习惯了,只要他还有自说自话的机会,就代表这人心情起码不差。
他把小茶杯放进锦盒里,指尖紧紧攥住盒边。
熟软的深处再次被顶进去,痛得他额头骤然渗出汗珠。
他用力咬住伤痕累累的下唇,把条件反射般的浪叫硬吞回去,只发出短促微弱的响动。
坐姿插太深,这人尺寸又优越得让床伴受苦。
脊背贴合胸膛,汗湿清晨,啪啪响声从敞开的推拉门传出去。
狄明看着眼前轻轻颤抖的绣球,直到少爷的呼吸变得沉重,才意识到不是花颤,是他颤。
“月季呢?”
他眯起眼。
视力在他放弃戴眼镜开始就一直模模糊糊,半个睁眼瞎。
“拔了。”
低沉声音落在狄明耳畔,使他全身酥得一颤,他脑子被操浑了,忘记为什么要提刚才的问题,就这么痴痴地看着,直到少爷在他里面开了花。
真可惜。
他记得那月季橙边红心,一团团火,好看极了。
狄明回到家,管家付叔说先生在书房见客人。
他点点头,把装着小茶杯的锦盒丢在付叔怀里,踢掉鞋子赤脚上楼,正好和客人打个照面。
“贺老师,”
他的面无表情被谄笑取代,“好久不见您,再坐坐嘛,师母呢,没一起来?”
贺老师五十来岁,去年爬上了市教育署署长的位置,身边人溜须拍马叫他一声老师,实则他在光大做叫兽的时候除了迷奸女学生射的精,什么都没播撒给社会。
他那双贼溜溜眼睛不知怎么熄火,看起来有点好笑的惶然,见到狄明那张生得浓艳的脸也未有先前的精光,反而被吓了一跳似的,敷衍着工作忙抽不开身,快步下楼去了。
狄明看他臃肿的背影,嘴角不知不觉勾起嘲讽的笑意。
上到二楼,狄家房子修太大了,又无法割舍复古的气派,每个角落都透着森森阴气。
挂画书法神龛香炉全然如是,狄明点了炷香,垂眼,等燃过大半才扭身再上一层,父亲不许他没什么事就往上爬,他也不想见面,靠在紧闭书房门外,用脚漫不经心踢着一块地板。
“少爷答应了,这次有他庇护,您大可以松口气了。”
隔音好到屋里放枪外头都听不见的书房外,狄明像在自言自语,挺不公平,里面那人怎么都听得清?他拉拉身上的衬衫,穿出去那件早被团皱濡脏了,这件是放车上备着的,不知怎么一股香水味,腻得头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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