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赶慢赶到公寓,一口气跑上楼,钥匙才刚刚摸出来,都没有容他打开锁,一切就变了。
像费尽力气快爬到顶的蜗牛,转眼被人无情地扔了下去,多少有些前功尽弃的沮丧。
但他接连两天没阖眼,已经很累,进门放下公文包,就直接在沙发上躺下了。
盛清让一觉睡到将近早晨五点,被急促的电话铃声吵醒。
他起身去看电话屏幕上显示的来电号码,这串数字他很熟悉,是前几天早晨五点多打来电话的那位,接通就骂,语气凶悍,令人印象深刻。
他不接,电话铃声也不歇,响第三遍的时候,门突然被敲响了。
“玩消失玩上瘾了是伐?快点开门,不开门我就叫人来开锁了!
你最好不要逼我。”
威胁伴着拍门声一并传来,盛清让装作无人在家,拒不开门。
门外的薛选青见威胁无用,又说:“宗瑛我跟你讲,这种胡说八道的事情根本不值得上心,你开门,我们好好谈谈。”
绥靖也无用,薛选青在外面等了大概五分钟,拨了一个电话出去。
二十分钟后来了一个人,当真开始撬锁。
盛清让进屋的时候手动反锁了门,尽管加大了开锁的难度,但对方只要想撬开,终归还是能打开。
没睡够本来心率就快,加上门外愈发嚣张的撬锁动静,盛清让心中也难得生出一点焦虑情绪来。
与宗瑛在那边的悠闲和无所顾忌相比,盛清让过得实在提心吊胆。
这时门外响起“快好了吧?”
、“差不多了”
、“还要几分钟?”
、“一分钟之内搞定”
这样的对话,盛清让抬手看表,分针明明只差一格的距离就到六点,但秒针却仿佛越走越拖沓,只转大半圈就费了很大的工夫。
他额头渗出薄汗来,秒针吃力移了三格,勉强够到12的位置时,外面传来一声响亮的“行了!”
,他抬头看过去,视线里却只有他自己公寓里闭得严严实实的门。
回来了,盛清让终于松一口气,敛回视线就看到在沙发上睡着的宗瑛。
她侧身朝外睡,身上搭了条薄呢毯,黑绸衫下露出一截脚脖子,一只手搭在沙发外,一只手收在胸前,原本拿在手里的读的一本书掉到了地上,应当是读书读累就直接睡了,因为电灯还亮着。
盛清让俯身本要捡书,宗瑛搭在沙发外的那只手却下意识地动了一下,指腹轻轻擦到了他小臂。
盛清让垂眸去看,看到她手心里一块防水敷料,记起来她好像很久没换了。
他紧接着又留意到滑落在地的制服长裤,以及被揉成一团委屈窝在沙发角落里的制服衬衫,几不可闻地叹了一声,最终什么都没有捡,什么也没有理,直起身小心翼翼出了门。
台风并没有来,仍是大好晴天,晨光迫不及待地涌进来拥抱宗瑛。
她醒来一看时间,都已经八点多了,低头回忆半天,无论如何也记不起昨天是什么时候睡的,可能是三点,也可能是四点。
这些都不重要,重点是,已经过了六点,盛清让却还没有出现。
她无所事事得发慌,索性下楼去取牛奶和报纸。
叶先生恰好在给住客开电梯,看到她就讲:“宗小姐早啊,不用上班的呀?”
宗瑛随口应了一声“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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