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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走!
没那么容易,你们不要顾本殿下,赶紧将她擒下!
!”
火晗霜不顾脖子上已有血痕,大声命令着离自己最近的亲兵,她手下还有兵,就还有希望。
然而,她失望了,她的兵一动不动站在那里,连眼睛都不眨。
“你们……”
“微臣想,也许殿下们忘记了,那么微臣再提醒一遍,你们陈家私下的刺客与暗兵,也都是微臣曾经相助过的,那么……现在也是该回报微臣的时候了……”
说完,阮洪业真的再也不理不睬的离开了。
原地,三人,或悔恨,或痛苦,或惊慌,可历史无法重来,人命无法复活,丢失的东西,也再也找不回来了……
天终于亮了,只是在这宫中,不论是谁,恐怕都难逃这夜的折磨……
又过三日,阮洪业在大殿之上,光明正大的宣读了圣旨,下令处斩三人,而岩君早在前一天夜里,就悬梁自尽了,是真自尽还是不得不自尽,对于朝堂上和百姓来说,应该也没什么值得探究了。
跟着,随着阮相的大清洗,原本依靠于岩君的陈家宗室,几乎在三个月内,便输的干干净净,该死的死,该逃命的逃命,该卖身为奴的为奴,这以岩君为首的外戚势力,就算在这一刻,彻彻底底的消失了,甚至到日后几百年,陈家在灼烟国也是一蹶不振,难以再兴。
然而,这并非说是阮洪业就可在这朝堂,这灼烟,一手遮天了,毕竟边境有刑家军,塞北有外姓王,虽然势力都无法与阮洪业抗衡,但是人言可畏,一国连个储君都没有,血脉都断了,难保不会天怒人怨,难保不会战乱不断,于是,一道圣旨,皇太女上位了……
“太神了,我亲眼看到那个孩子头上有焰印的,若不是染和阮洪业有仇,我都以为是染做的。”
含草叼着根香草,没形象的翘着腿笑道。
“下次别去碧烟宫了,太危险。”
綪染抱着怀里的允瑶,提醒道。
“那个……那个孩子真是叶桑绵?”
羽曾经陪着綪染在锦竹宫待过一段儿,也识得那个孩子,只是斗转星移,物是人非。
“是,叶家为了这个孩子,可是乱伦了几代呢,真亏得叶桑绵不是傻子。”
綪染摸着允瑶的发,亲亲他羞红的耳朵,嘲笑道。
“这样一个孩子,未来……会怎样?”
抱紧綪染的腰,允瑶埋在綪染怀中,隐约有点同情。
“不怎么样,政治工具而已,只是希望叶家能让阮相不那么失望。”
綪染也没想到,表面上和烟后以及太女关系紧张的阮相,实质上是和烟后联手的,这一步步,一弯弯,竟把岩君与太女全部卷进去了,綪染甚至怀疑大皇子的死,都有可能是他的亲生父亲,将他贡献出去了。
“只要怜君没有孩子,那孩子应该没有危险。”
烟后大事得成,文湘也得了空,自然挤进了密道,与众人再见。
“不过岩君也真够狠的,居然在春日节,把所有到场的侍君,小侍什么的,都毒死了,还要允瑶没去,怜君也聪明的躲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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