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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揽格不说话了,谢九扶着他站了起来,谢九说:“有件事一直想跟你说,但没有个好的机会。”
他从袖中拿出了两根红绳,卫揽格忽地瞪大了眼睛:“我自己偷了牌子,又去拿的绳子,不知道这样还能不能保佑我们,但我既然拿了,也就这样吧,你一个,我一个。”
“卫揽格,我现在没想着离开你,说实话,离了你我也不知道去哪里,我知道我不喜欢你,但是没办法,离了你,我在这人间又没什么漂泊的必要了,我游离于人外,无牵无挂,现在,你就是我的牵挂。
虽然我也不喜欢这样,但我……”
“真的没办法了。
起码现在,我对你的感觉没有那么差,但我这心凉了太久了,一时恐怕真的很难被捂热。”
卫揽格一双眼亮的惊人,忽地抱住了他,谢九无奈,卫揽格实在是太喜欢抱着他了,他伸手拍拍卫揽格的背,卫揽格说:“留下就好,谢九,你会喜欢上我的,你会心甘情愿地要和我一辈子的。”
他把脑袋埋在谢九的肩上,谢九轻声道:“但愿吧……。”
卫揽格把手伸了出来,让谢九给他系上,并言语好一番威胁,说不准卸下去,谢九说:“卫大公子,我都求来了,还能卸吗?”
卫揽格说:“不能。”
谢九:“嗯。”
20
按说石公子与柳榕雪的婚期在本月上旬便该举行,但中旬仍然没有消息,这都腊月快过完了,卫揽格仍然未收到帖子,卫揽格腊月初第一次复朝,到现在几乎没怎么见过柳榕江,也可能是因为官位不够,他看不到人家,但今日,朝堂上一片安静,
柳榕江仍然没来,天和帝也没来上朝,王德海捏着嗓子来了一声退朝,趾高气扬地要从下面走,路过中央的时候,他不屑地看了一眼柳榕江的位置,鼻尖轻哼:“有的人要脸要皮的,要咱家说呀,就是不识抬举,给了梯子都不知道往上扒。”
他这句话说的毫不留情,朝堂上的人脸色立马就变了,王德海扫了一圈,见他们生气又不敢动手的样子,觉得好玩的很,心情舒坦的走了,卫揽格与身旁的同僚面面相觑,
直到王德海走远了,才有人发出第一声咒骂:“死太监。”
韦松江目色阴暗,身旁的几个人握紧了拳头,咬牙切齿说:“我们就要这么忍着他吗?”
另一人说:“关州,贺州大雪压粮,庄稼坏损,朝堂的赈灾粮一批又一批的去,全都在半路没了影,柳大人亲自坐镇压粮,如今人也失了踪,王德海府库的宝贝到是一批又一批的进,还能花钱在泸州修别庄,他哪里来的钱?偏偏粮丢了,他拿的出钱来了。”
“不是他阴的又是谁?”
两州之灾卫揽格是知道的,但他不知道柳榕江也去了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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