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些事情,齐知白曾经亲身经历过一回。
如今,这个梦境再次将那些痛苦的回忆带回到他的脑海里,重新让他感受了一遍。
无论是在现实世界中,还是在梦境里,齐知白都感到无比的痛苦和绝望。
他剧烈地咳嗽着,从睡梦中惊醒过来。
他趴在床上,身体微微颤抖着,双眼布满了血丝,透露出深深的哀伤。
那一晚,齐知白再也无法入眠,思绪如潮水般汹涌澎湃,回忆不断涌上心头。
盛涣已经在医院里躺了好些天,可自从他入院那天陈听宁来探望过以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他每天都眼巴巴地盼望着,却始终没能等来她的身影。
盛涣的心情愈发低落,失望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同样感到失望的还有盛择。
这些天来,他一直在盛涣的病床边办公,目的就是为了一旦陈听宁到来,自己能够第一时间见到她。
然而,陈听宁却再也没有来过。
难道是他猜错了吗?那个胎记对她来说其实并不重要?
还是说,那两个男人身上的胎记仅仅只是一个巧合而已?
尽管如此,盛涣心中仍旧抱有一丝希望。
这天清晨,窗外的喜鹊一早就开始欢快地歌唱,盛涣虽然被吵醒后一脸倦容,但内心深处却隐隐期待着什么。
终于,到了中午时分,陈听宁真的出现在了病房门口。
“宁宁,你终于来了!”
盛涣激动得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
“我听盛择说你病得很严重,所以来看看你。”
陈听宁走到床边,仔细观察着盛涣的脸色。
盛涣心里乐开了花,他就知道陈听宁心里是有他的。
“谢谢你,宁宁,我每天都在想你。”
盛涣拉着陈听宁的手,轻轻说道。
盛择得到消息立马来了。
盛涣不满意他过来打扰他和陈听宁的独处。
“哥,你怎么有空过来?你最近不是很忙吗?你别管我,不能耽误你的工作。”
盛涣假惺惺的说。
盛择解开西装外套搭在沙发上,他缓声说:“不碍事,看你的时间还是有的。”
盛涣在心中暗自冷笑一声,但表面上却拉着陈听宁的手,笑容满面地说道:“你吃过饭了吗?要不要跟我一起吃顿午饭?”
陈听宁轻轻地将手抽回,然后拉过一把凳子,坐到了病床旁边,轻声回答道:“我已经吃过饭了,只是过来看看你,待一会儿就离开。”
盛择静静地站在陈听宁身旁,他的声音温柔如春风般拂过:“等会儿就让我送你回家吧?”
陈听宁抬起头,目光凝视着盛择,过了片刻,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微笑,应声道:“好啊。”
盛涣见状,顿时恶狠狠地瞪了盛择两眼,眼中充满了愤怒和怨恨。
然而,此刻的盛择心情愉悦无比,对于盛涣的怒视毫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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