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去接回小包子,左右这一日铺子是得休息了,吃过午饭,姜凌波搂着新得来的儿子去歇午觉。
小东西起先是不睡的,睁着葡萄似的大眼直瞅着娘看,看着看着一直到眼皮酸到不行,还是用力硬撑着眼皮,阖上了又赶紧打开,好不容易睡了,小脚丫还霸道的夹着她的腰,手指捏着她的衣襟,姜凌波觉得不舒服,本想趁他熟睡再把他的小腿扳开,可看着小东西睡得小脸红扑扑,心莫名软了,凑过去亲了亲他的脸颊,嗅着孩子身上独有的乳香味,心神一松,大脸贴着他的小脸也睡了。
母子俩这一躺,睡了半个时辰,陆善起来后,姜凌波从木盆架上给他拧了帕子擦过脸,又用手指替他梳顺头发,小家伙很直接的搂着她的脖子卖萌撒娇起来。
一听见里面有动静,阿奴便在外面询问了声,听见姜凌波响应,这才撩了帘子进来。
「房间整理好了,缺什么东西待会儿我们上集市去买。
」这坊里也是有集市的,东西虽然比不上东、西市的多样精致,也是能用的。
「阿奴什么都不缺。
」她哪能一和娘子相聚就花娘子的钱,娘子这会儿的景况比初初嫁到陆家的时候还要不堪,果然多了一个她,的确增加了娘子的负担压力啊!
姜凌波才不管阿奴的心里在想什么,白了她一眼说:「最好你是一项都不缺,就拿你身上的衣裳来说……」她故意声音拉长。
「你是准备一套衣裳从早穿到晚,晚上洗了,白天再穿上?」
「娘子,阿奴还没说,您怎会知道奴婢的打算?」娘子真的不一样了,以前她只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从来不关心她们这些奴婢吃穿的。
「你以为现在是夏天?衣裳晾不晾得干是一回事,要着了风寒,我可没钱给你买药吃。
」什么叫因小失大,真是个不会算的丫头,这哪里是替她省钱,是替她找事。
午饭时她就发现阿奴除了那套烧火丫头的衣服,什么都没有,根本是两手空空跟着回来的,现下身上这身还是她临时去向弥儿借来的,明儿个难道不用洗洗还给人家吗?
阿奴并没有因为姜凌波的口气愁眉苦脸,反而表情轻松,她感觉得到娘子对她的善意。
「那做一身衣裳可以替换就好,阿奴以后会把钱还给娘子的。
」如果可以把她放在王府的小包袱拿来就好了,那里可放着她好不容易存下的五百钱和两身换洗衣物。
「以为你是个安静少话的,谁知道这么不干不脆,我跟你说了,想继续在这里住下去,就得听我的。
」
「阿奴本来就听娘子的。
」
姜凌波忽然觉得无力,却见尤三娘哈哈直笑,她不想再理会这不知怎么互相投了脾性的两人,「那我带善儿去刘三布行扯几尺布回来,其它就麻烦姊姊了。
」
「针线活儿什么的你就甭操心了,你尤姊可是出得厅堂,进得厨房的好女人,几身孩子的穿戴有什么难的,保证又快又好,交给我吧。
」尤三娘止了笑,拍胸脯毫不谦虚的保证。
她这妹妹什么都能成,能设计轮椅,能写菜谱,能想法子挣钱,简直是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不过就女红不行,其实她觉得这样也很好,总得留一样让旁人发挥嘛,不然谁还有脸活在世上。
「身上有钱吗?」尤三娘问。
「有。
」她拍拍荷包。
她能存下一点私房来,要多谢木匠老崔每月总会定时将属于她的红利送来,虽然多则几贯,少则几十文铜钱,她还是收得很乐意。
她以为轮椅这东西是用来助人的,赚钱是其次,多收钱表示能帮助到更多的人,那要卖的不好,表示需要帮助的人少,两者皆美。
于是她带着阿奴和陆善出门去了。
坊巷里,食衣住行,生老病死,凡人该用的东西这里应有尽有。
距离刘三布行的不远处是阿凤成衣铺,她不知道阿奴的针线行不行,何况现下急着要穿,哪来的时间在那里慢慢一针一线的裁缝。
成衣铺的阿凤老板是个四十出头的妇人,时髦的梳着回鶄髻,髻上一朵大红牡丹,还学年轻娘子穿石榴裙,抹着很厚一层脂粉,整个就是那种不服老的中年妇女,但是见客人上门语气还算热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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