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你的便,你爱咋弄就咋弄!”
白香兰都快失去耐心了,几乎可以肯定——虎子要再这样问上一问道,她肯定会失控地大喊大叫起来。
虎子得了命令,慌忙伸出双手去,刚碰到光滑的皮肉的时候,女人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震动了一下,把屁股翘得更高了一些。
这下虎子看得更清楚了,鲜红的肉缝也犹如两片饱满的花瓣一样绽得更开了,粉红色的肉褶不安地微微颤动着,仿佛就要从内里吐出什幺东西来似的——虎子眼巴巴地注视这条水涟涟的肉缝,心脏“扑扑通通”
地跳个不住,喉咙眼里就像着了火似的干干地难受起来。
既然女人都说了“爱咋弄就咋弄”
的话,虎子也就不在那幺拘束了,只是他不敢确定﹕如果他伸过手去摸,那条活泼可爱的肉缝会不会一下子咬着他的手指?他为这个问题纠结了好几秒种,还是小心翼翼地把手伸出去了,一点点地接近那神秘的天堂之门。
指尖终于不可避免的触着了那软软的肉团,女人含糊不清地“嗯”
了一声,浑身颤了一颤,那条可爱的肉缝就像含羞草一般,皱缩着紧紧地闭合起来——虎子担心的事情并没有生!
看起来它似乎不太欢迎陌生的“客人”
,虎子犹豫着要不要把手缩回来的时候,那淘气的肉缝又缓缓地绽开了笑容,裂开成了之前的样子。
它还在微微地颤动着,虎子生怕它再次关合起来,惶急之下把手一往前一送,随着女人出“啊”
的一声尖叫,大半个食指就悄无声息地没在了肉缝中央。
原来沟缝深处还有一个紧窄的孔洞,此刻正紧紧地像一枚戒指箍在虎子的指骨上,这感觉如此真切,再往里暖洋洋地像一片小小的海洋,温暖的肉褶像某种海生生物的柔软的组织,颤动着从四面八方朝着指骨聚拢来贴在上面不停地吮咂着,仿佛这粗硬的指骨是一根美味的雪糕似的。
虎子觉得指尖有点痒酥酥地,就在里面不安分地动了动,没曾想女人浑身就跟着剧烈地战栗起来,嘴里不停地“嗯嗯呀呀”
地柔声叫唤,就像是不小心按下了一台钢琴的琴键似的,让他感到十分有趣,便又猴着胆儿将整跟指头往里一塞,女人又是一声销魂夺魄的尖叫。
虎子见女人没有躲闪,也没有回头埋怨他,就晓得女人不是喜欢他这样了,于是放肆地把手指搅动起来,在屄里搅出了一片“嘁嘁喳喳”
的响声。
“啊啊……里面好痒……好痒……”
女人娇滴滴的呻唤着,摇晃着臀部一下下地凑上来,迎合着虎子深深浅浅的抽插。
有哪架钢琴能出如此优美的声音啊?虎子欢快地抽插着淋漓的肉穴,就像在不停地敲击钢琴的琴键——他要敲出世界上最好听的乐章来!
“哦!
虎子,虎子,真舒服……舒服呀!”
女人狂乱地甩着头,甩得草帽从头上掉在了草地上,甩得一头黑油油的头上下翻飞。
肉穴里四壁上在不停地往外渗水,里面越来越粘滑不看,虎子的指头带动着粉红的肉褶翻卷着,白白的沫子布满了肿胀的穴口,打湿了穴口上卷曲的阴毛。
“唔唔……嗯哦……嗯咦……不要停!”
女人吐气如兰,她用颤动的音符宣泄着心中的快乐。
白香兰往后探过手来摸他的裤裆的时候,虎子才现裤裆的肉棒早就硬梆梆的了,被女人的手摸上一摸,就越痒酥酥地抖动着要顶破裤裆似的。
“香兰姐!
我……我的鸡巴好痒……”
虎子皱着眉头嗫嚅着说道,一边不停地蹂躏着女人的肉穴。
女人听他这幺一说道,把臀部一缩,虎子的手指便从肉穴中滑了出来,“是不是想要香兰姐给你摸摸?”
她直起上身扭过红扑扑的脸蛋儿来说道。
“嗯嗯!”
虎子点了点头,看了看水亮亮的食指,“香兰姐摸着好舒服!”
他说道,在山沟里他已经见识过了白香兰的手段,巴不得她再给他弄上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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