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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接触瞬间,林洋眉头顿时就跳了,跟被蜜蜂蛰了似的飞快甩开北冥的手,从高脚凳上站起,“你大爷!
什么鬼东西!”
北冥看着他嫌恶到跳脚的搞笑模样,转身回水槽的同时淡淡回了一句:“鼻涕。”
林洋闻言脑袋无法自控地冒出来一系列恶心的画面,刚吃下下去的东西感觉马上就要呕出来了,他想也没想就飞奔到水槽,把北冥撞开,伸手哗啦啦地洗,然后洗着洗着满手都是泡沫。
“你特么恶不恶心?”
林洋边洗边咬牙,边咬牙边想捅死旁边的人。
北冥握着手心的洗手液,抱壁靠在一旁,眼神淡淡地看着他,然后从鼻孔里嗤了一声,说:“没你那聊胜于无的脑子恶心。”
林洋粗着两鼻孔的气,气得牙痒痒,他瞪了北冥片刻,突然抬起手,往北冥脸上猛地甩了一脸水,恶狠狠:“滚你特么壁。”
他说完回了卧室,把房门砸得砰砰响。
北冥抽了张纸,把脸上的水擦干,听着房间里的动静,垂下眸,然后自己也说不出是什么情绪地勾了勾嘴角。
下午没什么事儿,林洋睡了个下午觉,醒来的时候,时间刚好六点。
房间的窗帘没有关,他从床上坐起,入目远处一片霞红。
他正看着晚霞发呆,耳边突然传来一句:“晚上吃什么?”
林洋被被吓一跳,循着声源转头看坐在沙发上看书的人,心想吃我掉地上的心脏,凉拌的。
他拿过手机看了眼时间,声音有些沙哑没好气地说:“谁和你吃饭?你大爷我有约。”
书本翻了一页,沙发上的人问:“和谁?”
“你管呢?”
“希望你别让我重复以前说过的话。”
林洋拉开衣柜的手顿了顿,反身问:“即使是星奴也都有人权吧?”
结果北冥合上书本,看着他回了一句:“你没有。”
林洋现在已经处于一种‘你给我等着,你没把我弄死等我解放了就把你弄死’的草根小强心态,闻言没有像最开始那样怒不可遏,而是耸耸肩,无所谓道:“没有就没有咯。”
然后转过身继续找衣服,边找边说:“好朋友喝个酒,问问问个什么劲儿,又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样一个朋友都没有。”
“十一点。”
“我不在你睡不着是吧?阿贝贝?还是扮演夫妻?还是……”
林洋说着说着,像是华生发现了盲点,转过身,恍然大悟地看着北冥,说:
“噢~我说呢,怎么感觉这么奇怪,原来啊原来。
因为是私生子,从小在福利院长大,没有体验过家人陪伴的感觉,所以在这跟我过家家是吧?缺少父爱?把我当你爸了?”
可能这脑回路对于北冥来说实在太新奇,所以他头也没抬继续看书,不再搭理林洋的独角戏。
而北冥的沉默在林洋眼里成了猜想的一种印证,他叉着腰指着北冥,点评道:“神经病,真是神经病。”
然后神经病就跟着他一起出门了。
林洋站在楼梯口,闭眼握着拳,深深地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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