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天空有洁净的云,淡定的蓝,阳光奢侈得如同瀑布。
“是否有点蠢蠢欲动?”
小潮说。
“也许。”
默言承认,因为回京后好几次,她都有点按捺不住想给他打电话的冲动。
都是在最无聊的时候,譬如在动物园看猴子,她就想对他说:我在看猴子,你呢?她想他大概会说,骂人。
嘴角便微微扬起。
还譬如下班回宿舍的时候,看着冉冉落下的淡薄的红日,会不可遏止地想,他会否想到这样的日头很像他身上的气味。
不暖,却给人错觉。
这样想着,脸就跟这红日似的烧了起来。
“蠢之又蠢才会动。”
小潮毫不客气地掐灭她心上刚刚萌起的嫩芽。
“我帮你打听了,他离过婚。”
“哦。
离过婚。”
“有个5岁的儿子。”
“儿子?”
“还很专情,好几年了,也没考虑个人问题。
听说喜欢他的女人基本上等于飞蛾扑火。”
“很小说。”
“程默言,依你的性格,我劝你及早收手。”
默言有点淡淡怅然,而后痴傻抬头,说:又没开始,怎么收?”
“我的意思是避着点。”
“至于么。”
默言扁扁嘴。
不错,默言很清楚什么属于幻念,什么属于现实,心灵偶然的一动,不过是指尖掠过的风,袭下淡淡的凉,而后消失无痕。
然而,偏偏是,他们又遭遇了。
好像冥冥中就有一股力,要把他们的偶然铸造成必然。
大约是一个深夜。
默言被手机铃声叫醒。
迷糊中接。
“程小姐?”
“恩。”
“你的朋友陆先生醉了。”
“哪个陆先生?”
“陆非凡先生。”
陆——非——凡,哦,什么,陆非凡,他什么时候成为她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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