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大概很长一段时间,两人都会就着这个话题继续了,我双手捧着苹果,小小的打了个哈欠,摇摇晃晃的先独自进了屋子。
晚饭照旧是硬面包和浓汤,唯一的一个新鲜软面包是吉米克太太单独给我买的。
虽然已经非常腻味面包和甜不甜酸不酸的汤了,但是我知道自己没有权利抱怨。
晚饭后,我跟爱玛和吉米克太太挤在老旧的黑白电视前,想通过这个了解更多的外面的世界。
“噢,亲爱的,快看,是流星,噢,流星雨……”
外面传来一阵喧哗。
爱玛抱起我走进了院子。
一颗颗闪亮的流星拖着长长的尾巴在天边划过。
我欣喜的叫了起来,活了快三十年,这还是第一次看到流星雨呢,前世也听了几次流星雨预报,可惜最后都因这样或那样的原因没看成……
爱玛见我挣扎,以为我是要下去,弯腰把我放在了地上。
“啊、啊……”
我生气的一边跳脚一边叫了起来。
在地上,以我自己的个头,根本就看不到流星了。
“哈哈……”
爱玛毫不掩饰的大笑了起来。
大约半小时后流星才渐渐少了。
“亲爱的,我们进去吧,外面有些冷了……”
吉米克太太说道。
爱玛摸了摸我露在外面的小手,一边应着一边快步进了屋子……
我们不知道的是,与此同时,在伦敦女贞路四号的某一户人家里,开着的电视正播放着晚间新闻的最后一段报道:
“最后,据各地鸟类观察者反映,今天全国猫头鹰表现反常。
通常情况下,它们都是在夜间捕食,白天很少露面,可是今天,日出时猫头鹰就四处纷飞。
专家们也无法解释猫头鹰为什么改变了它们的睡眠习惯。”
新闻播音员说到这里,咧嘴一笑,“真是太奇妙了!
现在我把话筒交给吉姆麦古,问问他天气情况如何。
吉姆,今天夜里还会下猫头鹰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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