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悄悄溜进这里,每天出去一趟寻找吃的,然后就默默等待。
我相信我会再次遇到他。
要问的事,要证明的事,我一定要找他弄清楚。
我不怕消耗时间,我有耐心,我想做的事一定会做成。
今天,是第五天。
关闭严实的库房里也完全亮起来的时候,我听到了细碎的脚步声。
然后终于是一个我熟悉的声音:“我自己进去。”
我挺直了腰,却仍然坐着没动。
门慢慢被推开又轻轻关上,他就站在门缝透进的日光里。
我还是没有动。
我反覆思考了五天,不管我以后该做什么,我第一样要赢回来的是猎手的尊严。
猎手的地位不论多底下,也不能糊里糊涂地被动地被别人摆布。
所以,我等着。
等到他主动的那一刻。
我这么想着,看着他手里捧着样东西挪动了脚步。
令我恼火的是,他就这么从我面前走过。
却连眼角都没有扫我一下,好像我只不过是这地方的一件摆设。
他拿着的是个锦盒。
他打开盒子,拿出一个小紫檀木架摆在一个柜子里,又拿出一个圆滚滚的珠子小心地搁在架子上。
虽然是白天,库房里也一下子亮了不知道多少倍,我相信我能数得清他的每一根眉毛。
然后他又拿出一样东西。
我心里微微一跳。
那是我拿来的那个犀豹角。
琥珀色的角光滑剔透,但是在那珠子的光芒下一下子显得黯淡土气。
尤其是那角是我胡乱切下来的,不平整的切口上凝着干涸的血丝。
他把那个角放在旁边,退后一步打量着。
他一个人干这干那,象没看见我一样。
我坐得象座雕塑,连一动也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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