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团有几件紧急的事,脱不开身,还好赶上了。
”
梁穆远笑:“不要紧,集团的事也是大事。
”
几句话后,梁穆远环视一周,问:“阿丰和阿毅怎麽没过来?他们还在国外?”
梁穆远周围照顾的人也都是梁序之安排的,不会让他接到这两人的电话或信息。
梁序之转着小指上的尾戒,缓慢道:“是。
集团设在东南亚的几家公司离不开他们,现在初建阶段,他们手底下也没能用的人。
”
一顿晚餐,桌上的人各怀心思。
梁穆远身体的原因,没两个小时就散了席。
寿宴结束后,梁序之在二楼贵宾室,点了支烟。
刚燃起来,门口就传来响动,他听到他父亲梁承安的声音。
“让我进去,我有话问他。
”
保镖应该是在阻拦,又僵持几分钟,梁序之示意林叔,放人进来。
梁承安怒气沖沖地进来,站在他面前。
立刻有黑衣保镖拦在二人中间。
“我现在是管不了你了!
”梁承安质问道:“阿丰和阿易找过我好多次,你为什麽不让他们回国,东南亚的生意有什麽好做,那几家公司年年亏钱,早应该关门止损了。
”
梁序之气定神閑的,笑了下说:“管理不好,只能证明他们能力不够,所以盈亏也由他们自负。
”
“我不让他们回来,也是为爷爷身体考虑,今天如果他们在场,这顿寿宴还能顺利进行吗。
”
梁承安指着他:“你少在这跟我说场面话!
再怎麽说,他们也是你亲弟弟,你现在什麽都有了,为什麽非跟他们过不去?”
梁序之由那支烟在指尖燃着,平静地说:“可他们似乎,也从没当我是哥哥。
从我刚被您带回梁家,直到去英国,那些年,他们都对我做过什麽,我不信您不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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