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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祖籍杭州,是江南一带有名气的医药世家。
照现在的话讲,是男性性功能疾病的专科,不知令多少男人又尝床笫之乐。
但也正因为如此,我家一向被江湖人士看作旁门左道,登不得大雅之堂。”
“我家有一配药的祖传秘方,吃了之后,无论一夜之间行房几次,也不会感到疲累,长期服用,还有强筋健骨、益寿延年的功效。
也像其它一些世家一样,传男不传女,而且只传长子。”
“等等,等等,您是吃了您的药,就能金枪不倒、长生不老?”
侯龙涛觉的老头大概还没完全清醒。
“哈哈哈,”
邹康年被他的话逗得大笑起来,“我的是中药,不是老君的仙丹,虽我中华传统医药博大精深,却也不能改变自然规律。”
“雍正末年,正值邹家第二十三代传人邹正业主家。
一日,有五人前来求医,听口音是京城人士。
为的是一少年公子,衣着并非华丽无比,却是气宇轩昂,一看便知不是普通的平民百姓,但眉宇间却有淡淡的黑气,明显是行房过度所致。”
“其实正业公只需开出药方,必可药到病除,但他不想把祖传秘方用在这种好色的官宦子弟身上,便东拉西扯的和他谈些无关紧要的话题。
那公子也不以为意,只是陪着正业公聊天。
可经过这番谈话,现那少年竟是饱读诗,满腹经纶,而且颇有抱负,言语中不时流露出治国平天下的豪情。
正业公对他的身份不禁产生好奇,但当着四个随从又不便相讯,于是便在他耳边出病因。”
“那少年一听,大喜过望,忙问有何方法可医。
正业公是祖传秘方,不可为外人见,要那公子随他到内室。
四个随从虽面有难色,但他们的主人却欣然前往。
内室中,两人又聊了一阵,正业公便开口相问。
那少年也不隐瞒,竟是微服下江南的四阿哥弘历。
1736年,也就是乾隆元年,正业公被招进京,成为御医院中一员。
由于他的灵丹妙药,还被乾隆御赐镶黄旗满姓‘钮祜禄’。”
“老头的想象还挺丰富,八成是电视剧看的太多了。”
侯龙涛越听越觉的是在编故事,老人爱,他也不好打断,却是左耳进,右耳出,全当是逗老头开心了。
“史上不乏好色之君,大多数都因贪恋女色而荒废朝政,精力不济是其中一大原因。
乾隆生性风流,后宫三千佳丽,外加私访之时的民间女子,要是没有我家的秘药,他怎么可能夜夜的同时,还能把国家治理的井井有条,而且寿至八十,成为罕见的长寿之君呢?”
“到了乾隆末年,乾隆因为年事以高,在朝政的处理上犯了很大的错误,不思学习洋饶先进技术,一味以天朝上国自。
正业公对此虽有看法,却又无能为力,只得告老引退,但已在京城住了几十年,也就扎下根来了。”
“太假了。”
侯龙涛有点听不下去了,心中不信,嘴上却不能直,“您的药那么厉害,您怎么会无儿无女呢?”
邹康年眼圈一,竟然老泪纵横。
“我毙一儿两女,一个孙子。
我那孙子在卫兵的派系武斗中被打死了,后来他敌对的派系又不知从哪挖出我家祖上当过清朝的御医的事,我的三个孩子全被以封建制度的卫道士的罪名抓起来了。
我的儿子被整死了,女儿活活的被二百多个卫兵了三天三夜而死,我的大女儿因为年纪大一些,引不起他们的兴趣,但也被了十几次,回家不到两天就也咽气了,我的老伴受不了打击,二十年前就自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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