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后面的车子越来越近,高琅扫到他额角渗出的鲜血,跟苍白的唇瓣,用力咬住牙根,眼里闪过一丝愤然,猛地对准后面的车子开了一枪。
火光四溅,趁着他们停车的空挡,高琅突然搂住齐惟的腰。
手臂肌肉一绷,大力把人抱起,贴着身体换到他身后的位置:“你来。”
说着把抢塞到他手上,闷头开车。
齐惟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
强忍着钝痛摆好姿势,回头,静静注视着身后追逐车子的轮胎,手指一扣,‘噗嗤’一声车身在原地快速转了个圈,很快变化作一个小点,消失了。
危机暂时解除,两人同时松了口气。
齐惟粗声喘了口气,紧绷的情绪霍然一懈,乏力地垂下胳膊,低着头,抵在高琅宽阔的肩膀上张嘴呼吸。
高琅只觉得身后一重,一股股热气从侧面飘来。
看不到齐惟的状况,他急了,频频看向后视镜。
“齐哥,你怎么样了?!”
“吵死了!”
齐惟恶声恶气道,吃力地抬起手臂,抓住他的头发凶狠地把脸摆正道:“少废话,开车......”
没有精力跟高琅掰扯,言简意核地说完彻底没了力气,眯着眼,半趴在他肩上休息。
镜子里只能看到齐惟柔软的黑色头发,在晚风肆意吹动下摆动,似乎能挠到人的心上去了。
身上的狂躁瞬间崩塌,高琅感受着后背上的重量,听话地开着车,短暂的沉默后,海边小镇的影子出现在视线内。
他把车停好,找了家药店,买了纱布棉签回到车边:“齐哥,我先帮你包扎伤口,吕哥快到了,你休息一会,我们等会就去医院。”
齐惟几乎是瘫在车座上的,听到他的声音,等了好几分钟意识才全部回笼。
吃力地挪动身体往巷口外边的长凳上一坐,手一伸,很自然地享受高琅的照顾,完全没有半点不自在,仿佛就该是被他伺候。
额头上的伤口不深,最难受的是脑袋的晕眩感一直没退,跟胸口的顿闷,隔上几分钟变压得人喘不上气。
拿着纱布的手指一直在颤,高琅看着他难受的眉毛都快要拧成一团了,心也跟着一抽一抽的,根本不敢下重手。
“还有哪里不舒服么?”
高琅放轻声音问道。
“想吐。”
齐惟说完皱着眉捏了捏鼻根,突然侧身捂住脑袋,似乎想吐又呕不出来,只能张嘴吸着微小而贫瘠的氧气。
见他这么难受高琅急了,无措不安地抓了抓头发,蹲在长凳前仰头注视着齐惟,眼里呼之欲出的焦急几乎要溢出眼眶。
“对不起,我来晚了。”
高琅相当愧疚地开口。
齐惟掀起眼皮,正好把他脸上的慌乱看的一清二楚。
那双浅色瞳孔闪动着名为害怕的情绪,在坚硬冷肃的脸庞下,高琅把心中唯一的一抹柔软呈现在他面前。
也只有齐惟才能牵扯到他的心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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