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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鹞子咕咕地低鸣,原来这几日山上的厮杀越发惨烈。
听它描述,沈天君一行人已渐渐接近那藏宝的秘洞。
我与沈天君虽是萍水相逢,却也投缘。
思及他最后的命运,我内心又是一阵悲苦。
只是以我的武功,能自保已经千难万难,恐怕未至回雁峰,已经变作一具尸体了。
我摸着前两天被人发现后在左臂留下的一道伤口,又开始发呆。
对面的鹞子拍拍翅膀,便又飞走了。
这也是我这些天来最后一次看到的飞禽,因为那以后,衡山已经成为了死地。
这般浑浑噩噩地又过了几天,我只想等这场惨祸拉下帷幕,再上山寻人--哪怕是尸体也好。
想到这里,我的心像是被狠狠地揪了一下。
师父为什么也要上衡山?他那样的一个人,必定是不会贪恋什么狗屁宝鉴。
公鹿给我的口信极是简单--为师有故人身在危难之中,乖徒儿好好守门,切莫来寻。
故人?谁是故人?
想着想着面前又浮现出那少年的脸庞来。
不知道他得知噩耗后会作何反应?我迷迷糊糊地想着,慢吞吞地转过身去往回走,浑然不觉身边貂儿正发出不安的低鸣声。
突然间貂儿发出一声尖锐的鸣叫,我猛然惊醒,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觉得脖子一阵发凉,身上也簌簌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本能地往前一蹿,背后立时传来一阵锥心的疼痛,紧接着就是一股大力,压得我踉跄了一下。
我眼前一黑,连头也不敢回,没命价地蹿上树,只是每迈一步,后背就疼得如同被人撕开了皮肉一般,不一会儿就觉出有温热的液体汩汩地自背后流了下来,伴随着一股甜甜的腥味儿。
貂儿发出极为凄厉的叫声,我大骇之下回头一望,只见一个大汉举起手上残破不堪的大刀向着死死咬着他手臂的貂儿狠狠劈了下去。
情急之下我脚下不稳,一个根斗栽下了树,重重地摔在了雪地上。
彻骨的冰凉和背上撕裂般的疼痛让我的脑袋嗡地一声炸了开来,我挣扎着站了起来,只觉得眼冒金星,随后再次重重地摔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冷三
朦胧中只觉得胸口暖暖的,仿佛围了一条毛茸茸的厚围巾一般的温暖。
我嘴里低低地呓着:“师父,我想喝水--”
说罢动了动,可是后背突然传来一股剧烈的疼痛,我猛地睁开眼睛,嘶嘶地吸着凉气。
我渐渐恢复了神智,这才想起此时师父生死未卜,又哪里能给我倒水喝呢……原来只不过是一个美梦而已。
耳边听着噼噼啪啪的火苗爆裂声,我拼命地斜着眼看,这才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堆干稻草上,貂儿用它的大尾巴覆盖在我胸口帮我取暖,怪不得梦中觉得有人给我围上围巾了。
看到貂儿还在身边,我的眼泪顿时涌了出来。
幸好,幸好我的貂儿没事。
这些天来和貂儿相依为命,心里已经把它当作了极其重要的亲人看待。
“你醒了?”
一个苍老的声音入耳。
我蠕动了一下嘴唇想要回答,嗓子却哑哑地说不出话,只觉得喉咙干得像是要着火了一般。
求助地望了一眼貂儿,貂儿会意,从稻草堆上跳了下来,我这才发现貂儿的后腿有些瘸,想必刚才的争斗中也受了伤。
貂儿乍着毛,小心翼翼地挪到了火堆的对面,吱吱地叫着,望着那人手上端着的一个破碗。
那人抖抖索索地站了起来,慢慢地走近我,坐在稻草旁,把破碗中的热水缓缓地喂进我嘴里。
那水有一丝隐隐的腥味,我也无暇去理会,只觉得此时即便是阴沟里的脏水也喝得下去--实在是太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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