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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听人说,常昊王那次宴席除了郑国公萧晚风没去,其他无一人缺席,足见他在大经国举足轻重的地位。
萧夫人寿诞那日,正是楚老爹宴请群臣之日,于是就把酒宴设在了一起。
前一日,我去天工坊取那赶制出来的舞衣,心血来潮想四处走走散心,便挥退了丫鬟和抬轿小厮,一个人徒步走在回去的路上,路径一道巷子,忽被几个土霸堵在巷口,满脸横头流里流气地吆喝着:“哟,好标致的小娘子,来来来,陪大爷们耍耍!”
这几日心情一直不好,正好有人送上门排解郁闷,我冷冷笑起,刚打算教训他们一顿,一道醇厚声音飘进耳朵:“妹妹,你在这里做什么?”
抬头看去,只见一个头扎马尾身着黑色麻衣的年轻男子迎面走连,方脸剑眉,薄唇如刀,朝众人扫视一番,“你们想对我妹妹做什么?”
哪来的疯子,半途跑出来乱认妹子?我皱了皱眉头,又见他眉目分明眼神清朗,不像个神志不清的人。
“哎哟,原来是大舅子啊!
借你家妹子谈个心,不想受伤的还是一边站着!”
男人面无表情,静静说了一句:“没有人可以轻薄我妹妹。”
“嘿,你还真给脸不要脸——啊!
!”
白光一闪,土霸的手臂豁然破开伤口,鲜血喷涌如注,当场竟没一人看见那男人是什么时候出的手,只觉得那双眼睛锐利得如同草原的苍鹰。
“我的话不喜欢说第二遍。”
男人半垂着眼,像是在看着眼前的人,又像是所有人都不在他眼里。
那群欺软怕硬的土霸一个个像软了腿的虾子,求饶着落荒而走了。
方才这亲热喊我“妹妹”
的男人却没再看我一眼,转身也要离开。
“等等——”
我喊住了他,他稍稍停住脚步,但没有回过头,我道:“请问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并不认识你。”
他硬着声音回答:“很巧,我也不认识你。”
话未落下,人已走远。
我茫然看着空荡荡的长巷,摇头道:“真是莫名其妙的怪人。”
怪人往往是高人,高人往往做怪事,事实证明的确是如此。
我有预感:很快,我和他就会再见面。
因为我在他腰间悬挂的令牌上,看到了“司空”
二字,是专属于军队调派人马的虎符。
随身带着这样的东西,他的身份昭然若揭。
悦容劫难逃风月【第一卷】幼年篇常昊王篇第三十三章闲余八卦惹嫌疑,生命之苦唯艰难
傍晚时分,我回了楚府在房内打点舞衣,姹紫和嫣红在外屋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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