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或者“潘勒里潘”
,“与海豚同行的人”
。
要是一切真的都按妈妈们的计划进行,你和我或许都会更幸福一些。
我此刻也不需要坐在这里写这一切。
我在用非常好的墨水,对我来说好过头了,我不记得它的正式名称,就是以前集市里装在小银瓶里卖的那种,取自寄居火山灰的硬壳昆虫,每年都有两三个人在采集原料途中死去,所以在某些南部海域的语言里,它被称作“血墨”
,不过我们一般叫它“虫墨”
。
祭师们用它做记录,因为虫墨永不褪色。
要是他们知道我用这种墨水在写什么,很可能会把我塞进独木舟,不给淡水,流放到外海。
不过没有人会来追究我浪费了多少昂贵墨水,很可能也不会有人读我写了什么。
我可以写我愿意写的一切。
柜子里放着一瓶接一瓶的虫墨,足够书写一百个人的一生。
幸好我不需要写一百个人,我只想写你,图法。
让我们试验一下这些墨水是否与名声相符,能活得比记忆更久。
第2章第5-9页
幸而,我们第二次见面时没有人受伤。
又是在大岛上,四年过去了。
长矛留下的伤口愈合已久,没有留下一丝痕迹,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我没有和其他人说过受伤的真实原因,被问起的时候就说在集市上被商贩的小推车刮到,没有人质疑这个说法。
我其实没必要撒谎,但我懒得解释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篝火旁。
而且姐姐很可能会抓住这件事没完没了地嘲笑我。
回到家里的时候,伤口已经结痂。
我又对妈妈们讲了一遍同样的说辞,普西娅妈妈评论说伤痕如此平整,更像是刀伤,不过没有继续追问。
家里一片忙乱,每逢水手归来总是如此,科摩兰爸爸为每个人都带了礼物,逐一亲吻妈妈们,然后被其他两个爸爸拉过去,接受他们的亲吻。
每当我回忆父母,首先想起的总是这个场景:火在石砌壁炉里噼啪燃烧,房子里有草席、烤鱼和簇新棉布的气味,所有人都在,互相微笑,拥抱,接吻,分享蔗糖块和从大岛上买来的野猪肉干。
我以为次年还能再次出海,没想到科摩兰爸爸没有这样的打算。
姐姐现在是正式的商船队水手,取名“桑古”
,意思是“能力非凡的”
。
作为一个有名字的成年人,她搬进了属于她自己的小木屋,那是去年夏天辛塔爸爸和她一起搭建的。
我本想趁桑古不在偷偷爬窗进去,不幸被她的狗追出来了,最后是辛塔爸爸拉住了狗,拴到椰子树上,然后罚我到海边采黏糊糊的红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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