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光棍的话音刚落,还没等远藤太郎向孙光棍说话,哈斯巴根就发了言,说:“我说孙光棍你不能忘恩负义么,我哈斯巴根没看错人,从黑大庙去蛤蟆沟的道上,宝振江捡到你,把你领到我的跟前,我一搭眼就看出你是个重情义的人,你在你的堂弟和绺子选择之间你还是选择给了绺子。
狼日的苏长啸,老子这些年找还找不到你,你还送上门了,这回老子绝不会饶你。”
远藤太郎听了哈斯巴根的话跟孙光棍说:“孙勾子你先回去吧。”
孙光棍听了远藤太郎的话就离开了远藤太郎的山洞。
远藤太郎避开阿思冷对大家说:“我看这事已经清楚了,再也没必要询问了,中国人有句老话,事不过三,现在已经三个了,我想八路军之所以派苏长啸来大兴安岭剿匪,可能因为他在蒙古西部区积累了剿匪的经验。”
阿思冷不由得冷笑一声,说:“看起来,好像是大当家的原来没有听说过苏长啸这个人。”
远藤太郎说:“我怎么可能知道苏长啸这个人呢。
我从日本来到中国后就先到王爷庙,后来到大兴安岭怎么有相识苏长啸的机会呢。”
阿思冷说:“难道北平姑娘你也不相识吗?她没跟你说过?”
远藤太郎说:“北平姑娘是谁?”
阿思冷反问:“你不知道北平姑娘是谁?”
远藤太郎说:“我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还是从你嘴里听到的。”
阿思冷又问:“你不知道北平姑娘,你咋知道游爷?”
远藤太郎说:“你说的游爷是什么意思?”
阿思冷说:“话说到这个份上,你装糊涂我告诉你,首先我要告诉你北平姑娘本不是八路军阴山游击队苏长啸派到阴山绺子的什么卧底,而是你们日本人派到阴山绺子的奸细,二我要告诉你的是,北平姑娘和你不是一般的关系,不然你咋那么恨游爷?”
远藤太郎说:“你说话要有凭据,我想方才你所说的话就像你的占卜术那样的推侧、分析和判断而得出的结论。
根本没有什么凭据。”
阿思冷说:“首先我要说的是,野狐岭那次伏击,伏击我们阴山绺子的人,根本不是八路军苏长啸的阴山游击队,而是日本人干的,在位的有点中国国情的人都知道,连正规军的八路军都没有在绺子遭伏击时的那样的精良的武器,何况苏长啸的阴山游击队是一支游击队。
只有有着精良装备的日本军队才能打出那样的火力。
日本人之所以能得到那样准确的《情报》不正是卧底在阴山绺子里北平姑娘发出的《情报》吗?何况在战场上,北平姑娘也出现过,二炮头之所以右腿致残,不也是北平姑娘开枪打的吗?能说我所说的一切是我的占卜术推侧的吗?这不是凭据吗?其次我要说你恨游爷的凭据,在沟下的白桦林里有一块平地是你天天练刀的地方,你的刀,刀刀砍在写着‘游爷’两个字的牌子上。
这不是恨游爷的凭据吗?”
哈斯巴根听了阿思冷的话虽然依然认为那次野狐岭的伏击不是日本人干的,而是是苏长啸的阴山游击队干的,可是使他想不通的是远藤太郎为啥刀刀砍在“游爷”
两的字上,这不是远藤太郎和我哈斯巴根有不共戴天的仇恨吗?于是就说:“远藤太郎,咱们都是爷们,爷们就的直来直去,别背后干不仁不义的事,今天你不把刀刀砍在我游爷头上的事讲清,你别怪我哈斯巴根不仁不义,是你不仁不义在先,我不仁不义在后。”
哈斯巴根说着就把身子的重心从支撑左腿上换到受过伤的右腿上。
远藤太郎说:“方才我从水箱的话中就听到了‘游爷’两个字,这回二炮头又提到了‘游爷’两个字,这游爷究竟是什么?游爷是怎么回事?”
哈斯巴根说:“游爷是我在阴山龙绺子里当大当家的时的字号,游爷就是我哈斯巴根,我就是哈斯巴根,哈斯巴根就是我,这回你明白了吧?我问你,你为啥刀刀砍在我的头上?”
阿思冷紧接着问:“是啊,大当家的你说说吧,你能说清楚吗?”
远藤太郎说:“这纯属是巧合,因为日本字和中国字形同意不同,你们问我在白桦林里我连刀砍在写在白桦木板子上的那两个字,在日本字中是靶子的意思,没有想到是它是代表二炮头原来字号的游爷,二炮头,日本字和中国字形同意不同的事,你不能不知道吧?”
哈斯巴根说:“你们是你们,我们是我们,你们日本字咋和我们中国字一样呢?”
远藤太郎说:“中日文化源远流长,这是几千年历史形成的,我骗你历史能骗你吗?”
哈斯巴根把身体的中心又从受伤的右腿上换到左腿上,把目光落到包玉金的脸上,说:“老弟,你字笔深,能文能武,你说日本字和中国字是像大当家的说的那样吗?”
远藤太郎也把目光落到包玉金的脸上,问:“大炮头,你学过日文吗?”
包玉金说:“我只上过几年私塾,中国字都没认几个哪能认日本字呢。”
远藤太郎又把目光从包玉金的脸上移到阿思冷的脸上,问:“水箱,你学过日文吗?”
阿思冷说:“我看这跟会不会日文没啥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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