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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收雨散,顾墨得意地说:“睿,给你解决一难题了,我们跟三王子搭上勾了。”
“啊?”
宁睿失色,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计划有变了啊!
“怎么?意外吧?说来可好笑了,你猜怎么回事?”
顾墨咧嘴笑,等着宁睿表扬。
宁睿僵硬地扯扯嘴角,不能泼冷水,她只能兴致盎然地问:“怎么回事呢?”
“哈哈……睿,那个三皇子就一兔儿爷。”
啊?这可不是好事,宁睿大吃一惊:“他看上你了?先说好,我可不答应,就是白走这一遭,我也不允许搭上你,你别想着搞什么美男计,告诉你,别说门啊窗啊,老鼠洞都没有。
那个呼奴儿也就算了,你要敢招蜂引蝶,咱们一拍两散……”
宁睿越说越恼,呼地从顾墨怀中挣开,一把坐起来,滚圆双眼瞪着顾墨,呼奴儿的事虽然她吞咽下去,却郁郁难平,此时也有几分是借题发挥。
“睿……”
顾墨起身,牵起宁睿的双手,默默地看着那双他日夜难忘的眸光,静默片刻,道:“睿,我跟你保证,我与呼奴儿没有你想的那种关系,至于其它的,你不要问了,我给你的,什么时候都是一心一意,我想要你的一心一意,你能给我吗?”
这是什么话?宁睿恼怒:“就只是人家来找我商谈一些事,这有什么?”
“不说刚才那人,睿,你心中放下贺将军了吗?”
顾墨祈盼地注视她。
冤枉啊!
宁睿想高呼,她什么时候心中放不下贺柏了?贺柏从来没有进驻过她的心好不好!
她比窦娥还冤,为什么老天不来场六月飞雪,证明她的清白。
老天当然不会来场六月飞雪,所以宁睿只能自己辩白:“顾墨,那事只是阴差阳错,并不是我想要的,你不要纠緾不放好不好?已经发生的事我也没法改变。”
“那不是你想要的?睿,你想要我吗?我越来越怀疑,你到底有没有想要过我?我们那时日夜相伴……我不懂,可你懂的,你却一直克制着自已,为长恭守身如玉,后来我们那样……也是因为长恭已经成亲了,你无奈之下的选择吧?至于你跟贺将军隐居期间没有动心,那是因为你心中仍有长恭,不是因为你心中有我,对吗?在挝越,一见那把剑你就想起贺将军?睿,贺将军一直存在于你心中,即便他不在你身边。”
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首已是百年身。
这是宁睿的最真实写照。
沉默……沉默……
宁睿的心在汩汩滴血,面上却一丝不露,顾墨期盼地看着她,他在等她解释,那时镇北将军府,桓安也是这样的神色,那时她没法解释,现在,她不想解释。
有什么好解释的?一着错满盘输。
她一次次离家出走,换来一个比一个不如的笑话。
她第一次离家,顾墨紧粘着她不让她接触任何人,第二次自绝离家,换来顾墨的忏悔,她以为自此云开月明,原来只是顾墨怕失去她暂时的克制掩饰。
出了呼奴儿的事,她也明白,要接受爱人的孩子,无论在什么情况下的孩子,都不容易。
现在连她自己都被顾墨纠緾得也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心中有贺柏了,如顾墨所说,她是真的一见那柄古剑就想起贺柏。
也许,在她不知的某个角落里,真的有贺柏的存在的。
宁睿抽回被顾墨握着的双手,淡淡道:“睡吧,不要再说了,我会好好考虑,我是不是心中有他人。”
“你什么意思?”
顾墨发狠扳过宁睿身子,脸孔是宁睿没见过的张惶。
“没什么意思,你不是说我心中有其他人吗?我还真得好好想想。”
宁睿掰开顾墨的手,侧身。
身后顾墨急促的喘息,宁睿深深吸气,她不想妥协,也不知怎么妥协,她再怎么妥协,也没法抹杀掉峰儿的存在。
砰地一声,顾墨摔门出去,以前她们闹什么矛盾,顾墨从来都不离去,只会在她身后低泣,她总是熬不到天亮就心软了,总是又翻身把顾墨搂进怀里安抚,宁睿的手伸展……搂住的是一团空气。
宁睿坐起身,屈膝,两手抱膝,呆呆地看着舱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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