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鞭子怎样落在她的身上,她一直没有哭泣。
“你会遭到报应的。”
瓶娘冷漠地说。
这句话给她带来了厄运。
不花特穆尔说了几句蒙古话,不一会儿,手下就搬来了一张条凳。
之后,几个强壮的男人把她的两手向后交错重新紧紧反绑了,接着其中一个从后背抱着她,把她往条凳的方向倒拖过来。
那人还没松手,又有两个人听命颤巍巍地把她的两脚分别抬起来,将脚跟搁在条凳的上面,瓶娘就这样悬空在那里。
不花眯着眼睛笑了。
他弯下腰,揭开瓶娘的裙子,两手沿着她的腿上下反复摩挲着。
之后,他笑着开口道:
“真是好看的腿啊。
为什么总藏在瓶子里?”
瓶娘方才冷漠的目光早已大变,在几个陌生的男人的脸上惊惶地游动着。
不可否认,瓶娘的腿确实很好看。
纤长而不枯槁的少女的腿,虽然长期因为练功而被迫拗着,却丝毫没有影响过它的形状。
她以为自己要以最可怕的方式失贞了。
这是伴随她长期流浪生涯的最大的恐惧。
本能的敏感让她清楚地嗅到了□的气味。
她刚要尖叫出声,那些人就像早有准备一样用一条皮绳紧紧勒住了她的嘴。
就在她以为自己身上的衣服要被撕裂的时候,不花忽然把手从她腿上拿开了,又对手下的人命令了两句。
其中一个就如同机械一般躬□子把条凳放倒了。
另两个人将瓶娘放在了地上。
双手被紧紧反绑着,全身又刚遭遇过殴打,瓶娘根本不能坐稳,只能重重地仰倒在地上。
那些人又手忙脚乱将她的脚重新抬在倒下的条凳边缘。
做完了这一切,那些人都退到了一边垂手站着。
瓶娘根本不懂不花这样是什么意图,被紧勒的嘴巴也只能发出“呜”
的声音,直到不花开口对她说了一句汉话:
“现在,和它们告别吧。”
接着,他高高地抬起了他穿着靴子的脚,向瓶娘的膝盖,重重地踩了下去。
庆春堂旁边的巷子里,三秀与陶洵美乘着马,和程笑卿狭路相逢了。
程笑卿手里提的装药的包裹颓然落在了地上。
“原来你和她,你们……”
程笑卿惨然道,“也好,也好。”
他虽然这么说,眼睛却死死地盯着三秀的脸。
三秀紧闭着嘴不发一言,躲避着程笑卿质问的目光。
而这时候三秀身后的陶洵美接过了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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