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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线这才知晓她发髻上的那朵牡丹花就是白羽的原身。
白羽将花戴在发髻上,一是为了试探两人的道行深浅,二是为了显示自己的真心,这三嘛,说不得只是用来迷惑人之用。
立时一顿,喝道:“妖孽,你占人身躯,已是犯了大忌,就算有再大地冤屈,也容不你狡辩。”
白羽落泪更急,抬头看向西鸾。
对方已经挑了椅子坐下,指尖顶着一青花缠枝莲压手杯旋转个不停:“来者是客,白羽姑娘还不洗手烹茶么?”
又挑起莲叶银叉,叉起一块绿豆奶糕细嚼慢咽,十分享受的样子。
红线气得跳脚:“我们是来捉妖的,不是没事找事的来喝茶吃点心闲磕牙。”
西鸾半闭着眼睛摇头晃脑:“说到嗑牙,定要有美男在旁就好。
只是不知道屋外的高人有没有兴趣掺和掺和?”
红线一愣,直觉地望向白羽,你还找了帮手?白羽茫然地摇头。
正巧此时,房门倏地炸开,迷雾袅绕中渐渐出现一个人影,如梦似幻,影影绰绰。
等到迷雾将散,这才露出一袭青衣和背上镀银贴金长剑泛着彩光,看那面容,不正是今日在茶摊遇到的那道士。
西鸾愣了愣:“真真人生何处不相逢,道兄,你我缘分不浅。
与我一道双修吧!”
那道士踏入门来,拱手:“这位道友,贫道狄隽修的是无为之道,不是合欢双修,实在爱莫能助。”
说着,一双眼眸直射向白羽。
三面埋伏,其中两人是金梁城方圆八百里都知晓的下凡仙人,另一人目光如刀,周身仙气流转,显然也将是步入仙级的道者。
白羽一牡丹花妖,对着红线还可泰然自若,被西鸾一语戳破原形就开始步履薄冰,再加这狄隽道长,心底已经没了丝毫胜算。
料定了今夜会逃脱无门,半响之后反而镇静。
见礼之后,自应了众人坐下,洗手煮茶。
这里众人,西鸾道行最高,她不吱声,道士自然也就观望。
红线不知道士底细,又料定白羽已经抓在手中跑不了,也就轻松了。
西鸾盘腿在椅子上,唉声叹气:“好无聊。”
白羽拍拍手,长袖挥舞,丝竹声声,厅中舞女妖娆,鼓声激荡。
西鸾撑在扶手上,嘀咕:“太热闹了。”
白羽再一挥手,清丽女子款款而入,歌声袅绕,丝丝入耳,勾人心悬。
西鸾歪到桌面上,打了一个哈欠,白羽赶紧摆手,楼内重归宁静。
正巧清茶滚烫,分杯而斟,一一捧送到众人手上。
“妖怪见过。
只是,如白玉姑娘这般,耗费了大半的修行只为了附在凡人身上,寻一人间男子的妖怪却甚是少见,能说说这是为何?还有,这身子的原主人岳银去了哪里?被你散了魂魄还是压在了魂器中,或是送去了阎王殿?你所找到男子又是何人?找到他是为了采补或是情爱。
难道对方是唐僧肉,你准备吃干抹净不留渣?事成之后,你又准备如何?继续顶着岳银的身子在这凡尘活到老死,还是丢下这臭皮囊继续修炼?”
西鸾吸得茶水咕噜地响,最后摇着空杯嬉笑道:“或是继续再寻找另一名男子,恩恩爱爱一番,再吃,了,他?”
白羽握着茶壶的手一抖,极尽镇定地道:“仙人说笑了,小女从未想过要危害任何人。”
一边又替西鸾斟好茶,才继续道:“其实,如果没有小女附身,这具身子的主人早就香消玉损了。
岳银姑娘本有一位青梅竹马,两家父母定了姻亲。
两人逐渐长成,那公子家族败落,父亲因为欠了外债,承受不住病逝,母亲哀痛过度也随了去。
剩下他一人在郊外十里处盖了一个牡丹园,靠种植牡丹维持生计。
相比之下,岳家却逐渐富庶,庭院阔大,门人等都换了一波,瞧人不甚和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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