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措看了看我,稍稍眯起了眼睛,露出一种略带茫然的眼神回答道,“没迹象表明我不识字啊。”
我发现他有个习惯,那就是喜欢眯眼睛。
跟近视眼的那种眯法又不太一样,两道漂亮得仿似精心修裁的眉毛微微起些皱,上下眼皮的距离稍稍拉近,华丽的长睫投下一大片阴影。
平行的双眼皮便因此更宽更深,显得他轻佻花哨,而又伤痕忧郁。
那种形态下流露出的眼神绝对是刻意释放高压电力,仿佛飓风扫过世界,那些涉世未深的女孩一个个花伏木偃,不存在劫后余生的可能。
后来王小传也模仿他眯眼睛,把本就豆子似的眼睛完全眯成了刀片裁划出的缝儿。
整一个东施效颦。
王小传和邱岑歌不一样。
打个比方,邱岑歌是水中月镜中花,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王小传是冬天里的烘山芋老北街的肉夹馍,登不上大雅之堂却有垫饥果腹之用。
他离我审美标准里的美人还有相当漫长的一段距离。
有时我会性质恶劣地故意寒碜他打击他,“你是不是赵传的亲戚啊?长得伯仲不分,名字里又都有个‘传’。”
他对此不以为意,只说“与稚子相争是为不智”
,等你会欣赏内在美的时候就证明你成熟了。
其实我挺喜欢这个梦想接班张艺谋的王小传,甚至比喜欢瞿圆圆还要多些。
躺在寝室那能硌死人的木板床上自我解决“谭家老二”
的欲望之时,宁可幻想对象是他也几乎从不幻想是邱岑歌——仅有一次。
从手指调拨到一泄如注,整个过程一点都没高潮迭起的快乐感受,而且当天夜里我就遭到了严酷的惩罚:我梦见邱岑歌把头发全往后梳,整得一丝不苟油光可鉴,脸型变得丰润女相,下巴上还点了一颗恶慈祥的痣。
随后他站于天安门的城墙上俯瞰芸芸众生,挥手说,“同志们好。”
惊出了自己一身冷汗。
再也不敢亵渎他了。
更可怕的是后来邱岑歌真的去竞选学生会主席了。
这是题外话。
我刚坐下自习没多久就发现一个长相挺好的女生靠向了沈措。
带着一脸憧憬欣喜同时又惴惴不安的笑容,仿似刻意把胸前的扣子给解开了。
“沈措,我有一个问题想请教你。”
接着她问了一个充斥着国外人名、复杂术语且与新闻传播相关的问题。
努力将眼睛瞪得又圆又大,显得格外虚心而好学。
她一眨不眨地注视着他的脸,并且俯下身看似无意地不断用长发撩蹭他的耳郭。
“我记得上个星期你问过一模一样的问题,”
沈措抬起视线注视女生的眼睛,笑了笑说,“而我已经清楚地回答你了。”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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