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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窗户瞧见正对着民宿的一座山上云雾缭绕,我开始相信那些传说里所描绘的场景是真实存在的,就像故事中有天堂地狱,它们都只是这人世间的缩影,不同的是故事终究缥缈,而当下我之所见是客观实在。
大概并不是旅游旺季,这三天里民宿生意并不火爆,老板开着门人却不晓得跑到哪里去了,夜里我和林树下楼觅食,恰巧碰见另外两个外乡游客,我俩暂代了老板的位置,聊着聊着桌上多了下酒菜和酒,再后来出门回来的民宿老板也加入进来。
酒过三巡,老板想起还没给新来的客人开房间,那两个外乡客人还嚷着不急,要继续喝,老板却笑着说:“还不急?再喝一会儿就要睡我大厅咯。”
听了这话我跟林树都红着脸笑看着那一对儿新婚小夫妻,我多少是艳羡的。
民宿老板看着又高又壮,喝起酒来就跟往肚子里倒白开水似的,而我只能尽力维持着仪态,免得闹出笑话。
我用手肘垫在桌面,小臂支着脑袋,以前未曾有过一刻嫌弃这脑袋太沉,而今却是切实感受到了,林树站起身拍了拍我的肩,我借着灯影望向他,两个人稀里糊涂回了房间。
一关上门,我就将自己摔在了床上,林树开了空调制热,屋内屋外简直是冰火两重天,我噼里啪啦将衣服脱得只剩下秋衣,心安理得享受着人生中少有的、不会让我暗自生愧的不清醒时刻。
假如喝了酒的脑子是天地初开的混沌,那么平常日子里的我就该是一张建筑施工图,必须规范标准且细节清晰。
看着壁挂空调上亮起的数字,房间里只有这一处光亮,我清楚感受到他躺在了我身边,床垫一陷。
“想看烟花吗?”
我开口问他。
“烟花?房间里?”
“嗯。”
我笃定答。
“怎么会有……唔……”
林树的话尚未说完,温热席卷了他的唇舌,化纤面料摩擦出静电,在这黑夜里绽出一朵明亮的小花儿。
他刚要张嘴抗议,就被我捂了个严实,一掀被子,两个人滚到了被子下面。
“宋……夏……”
林树似哀求般断断续续念出我的名字。
我倒在他的颈窝里,鼻息刚好扑在他的耳廓,“我喜欢你叫我的名字。”
他沉默良久,我想若是放在平常大概会断然拒绝,但今日却是不同,比往常更接近醉态。
“林树,我好喜欢你。”
“你真的想好了吗?”
我知道他的心不再坚不可摧,耳边是吞咽口水的声音,所以我怀着恶趣味向他耳边呵了一阵酒气。
轻手抚摸着他汗湿的面庞,我们都是骗子,在心里骗着自己,以为如此就能克制住心中的爱意,揣着少得可怜的理智向对方保证自己足够成熟,实际上却如同小孩子看着桌上零食,答应大人一定等他们回来再吃,结果说出口的保证转瞬化为泡沫。
我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里想象出他的笑颜,紧紧抿唇,扭过脸掩饰羞涩。
“抱紧我。”
他沉声低语,“宋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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