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抬头看着四周,发现这次醒来是在民众较多的广场,心里再大的火气也被勉强按下。
鹤山南双重人格的事能隐瞒这么多年都没有暴露,盖因无论哪一个人格,在人多的时候,都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毕竟如果鹤山南出了什么问题,其他虎视眈眈着议长之位的人……大约会迫不及待地将他狠狠扯下神坛吧。
“可惜了……”
“鹤山南”
扯了扯自己长袍的领口,紧贴的领口让他觉得窒息,另一个家伙总爱穿这种连一寸肌肤都不会露出来的衣服。
哼,与其守贞,不如想办法得到想要的才是正途。
“鹤山南”
总算把领口上的一粒盘扣松开,轻轻喘了口气。
他看着坐在对面的江亭远,像在沙漠中干涸许久的迷途者,终于看到了满载水源的绿洲,饥渴地看着江亭远。
自那天在议会大楼他只见到了江亭远一次,也是这五年来他第一次见到江亭远。
鹤山南是个极为克己的人,为了惩罚另一个自己在毕业考时对江亭远做出那样的恶事,他就能在五年内不去关注任何江亭远的事。
哪怕鹤山南自己也被思念折磨,也强压着去靠近江亭远。
不是不担心江亭远就此忘了他,但无论是哪一个鹤山南都莫名的坚信,终有一日能再与那人相见。
“还是一样,一脸欠艹的样子……”
“鹤山南”
舔着嘴唇看着江亭远说,而江亭远在听到“欠”
这个字时,已经立刻把啾啾的两只兔耳朵用力捂住。
“这里还有别人在!”
江亭远的冷静崩塌,生怕啾啾听到什么污言秽语。
“鹤山南”
这才低头注意到那只黑毛小兔,啊,又是那个假正经的家伙弄来的刷好感的道具吧。
按平常来说,根本没有什么动物敢接近鹤,是刻意收敛了身上的气息吗?
“鹤山南”
稍稍放出一点身上的气味,那只黑毛小兔就立刻炸毛一般三两下跳到了江亭远的衣袖里。
“哇!
啾啾,怎么了?”
江亭远把瑟瑟发抖的啾啾从衣袖里掏出,啾啾一脸惊慌地望着四周,刚才好像有什么顶级掠食者的气息散了出来,啾啾本能就要逃,现在那气味没了,啾啾才想到它现在不是在什么丛林里,而是在仙达尔的露天广场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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