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周小荷萎靡地坐了下来,没精神地把双手搭在桌上,脸靠在胳膊边儿,眼神里透着无限哀怨和失望。
……
梁国公府。
卢氏听说了外头一些传言,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立刻叫人赶紧把大儿子拎回来。
不想派了一拨人去,人没回来。
卢氏气急了,直接打发三子房遗则亲自去。
“你要是不把人给我带回来,你也不要回来了,我就当没生过儿子!”
房遗则觉得自己很无辜,觉得母亲偏心的有点过分。
“大哥是您儿子,那我也是啊,我又没犯错。”
“走不走?”
“走走走走。”
房遗则不情愿觉得喊道,而后还是规矩地给卢氏行礼告辞。
一个时辰后,房遗直才在房遗则的带领下,回府了。
可巧了,尉迟宝琪也跟了过来,
卢氏等久了,本就耐心耗尽,又见当事的俩人都来了,气性更大,立刻就质问他二人到底怎么回事。
“这传言,晚辈今天不巧也听到了,”
尉迟宝琪忙给卢氏赔笑,“是晚辈跟遗直兄开得玩笑话,谁想到会有小人听墙根。
晚辈已经查清楚是谁在瞎传了,这就把他抓来,好生警告一番,顺便让他赶紧为遗直兄澄清正名。”
卢氏见尉迟宝琪认错的态度不错,点了点头,示意他务必要说到做到。
“不用。”
房遗直道。
一言激起千层浪。
几个人都同时惊诧地看向房遗直。
房遗直面色仍然淡淡,“如此也挺好。”
“挺——好?”
房遗则惊讶到变了腔调,“大哥你是不是病了,脑子发热,还是被人打残了?”
“呸!
就不能说点好听的?”
卢氏瞪一眼房遗则,然后用温柔地语气问房遗直,此话到底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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