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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锦汶哪里听得明白他讲什么,见问就点头,贪吻地贴到黄记川唇上,伸出舌头去找另一条舌头。
黄记川撇开头,脸色复杂地瞧着怀里迷蒙双眼,快被情欲逼疯的小朋友。
以他一百多岁的人龄加鬼龄,纵容白锦汶是个任性无知的小孩也无不妥。
现在,这个小孩的舌头在他的脸上到处乱舔,因找不到嘴巴的入口而发急,口水涂了黄记川满脸。
黄记川提了白锦汶两腿,狠狠一顶,逼得白锦汶骇叫出声,贴着他瑟瑟发抖,背都弓起来。
黄记川在他额头响亮地啜一口,托高白锦汶的臀,又开始戮战。
九,妻子
昨晚做得太过分,白锦汶第二天一醒来,眼睛里就汪了水。
“怎样?”
黄记川搂住他啾一口。
白锦汶瞪一眼,他骂人的力气没有了,踢人的力气也没有了,只能用眼睛表示不满和杀气。
但是那瞪的气势不足够,因为从头到脚都太可怜了,赌气的眼神就成了撒娇邀宠。
黄记川满意地细细打量,边摸白锦汶的身体。
头发是散的,眼睛因为哭得太多了,肿得厉害,现在又开始凝聚水汽,委屈得要哭了。
鼻尖被咬了两个牙印,不能见人了,嘴唇破了,结了血痂,现在被牙齿咬着,又渗出了猩红的血。
脖子以下就不用说了,桃花点点,脐下到大腿之侧种得最多,青紫密集在腰腹,背部不要说了,磨得破皮还没好。
最惹人怜爱的是红肿得犹自颤抖的后穴,黄记川大掌一抹,红白之物黏答答未干。
黄记川俯下身,掰开白锦汶无力的双腿,伸舌头去吻那给予自己无数次包容的密地,才一碰,白锦汶身体弹了弹,喉咙发出嘶哑的低吼,似受伤的兽。
黄记川伸手指探进去,把多余的液体都导出来,头钻出白锦汶胯下,回到白锦汶身边时,白锦汶又是另一幅情态了,身上密密的汗,绯红的颜色,看着黄记川的眼神无比可怜。
他越可怜,黄记川越发觉得他可爱,拢了人入怀道:“你要好好锻炼身体了,我到老了还是龙精虎猛,你可怎么消受得住?”
白锦汶听得快绝望,泪珠掉得更勤,浑身都痛,这样子,要好一阵不能下床,不能出去见人了,黄记川这厮故意的!
“记得昨晚答应我什么了吗?”
黄记川摸着汗湿的白锦汶问。
不记得。
白锦汶紧张地看着黄记川的手随意地握起了自己的命根,眼睛都睁大了。
不要吧,没有了,射不出来,昨天都榨干了,难道真要我死在床上吗?
“你说一辈子的。”
黄记川带着一丝恶意调笑。
白锦汶拼命摇头。
明明软趴趴再无汁液的孽物,竟然在黄记川几下揉捏中又热起来,酸胀难受。
“答应了哦。”
黄记川手上收紧。
“没……有!
咳咳……”
白锦汶吃力地吐出低哑的字,喉咙疼得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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