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我,更想不起我怎么在他们头上“作威作福”
,而且我也不需要谁跟我姓。
不可理喻的人类。
“麻烦让一下,”
我对他说,“你挡到门了。”
不明白这句话中哪个字激怒了他们,他们凶暴地咒骂着,像四条疯狗一样朝我扑过来。
他们不止“给我点颜色看看”
而已。
拳头落在肚子上的声音很奇怪,有点像漏气的橡胶袋。
疼痛这种神经知觉对我来说并非无法忍受,一般来说,对于人类愚蠢的挑衅行为我采取的是漠视的态度,但是如果威胁到寄主的生命机能我就不会坐视不理了,我还不想失去这个身体。
有一只手卡在我的脖子上,我往那噗噗跳动的脉搏里输入一股特殊的电流脉冲。
那是一个神经指令。
这只手的主人骤然发出了一声惨叫,跌跌撞撞地往后退去,脊背重重砸在墙面上。
他浑身颤抖,双手遮在脸前胡乱挥舞,似乎想阻挡空气中看不见的凶器,发出孩童一般尖锐的哭号:“……别打我……别打我……求你了,爸爸!”
我给他大脑下达的指令是:重现记忆神经中最痛苦的往事。
他完成得很好。
他面前那个看不见的继父会继续对他施暴,直至他的神经负荷不住过于强烈的冲击而昏厥过去为止。
不过我一点也不同情他。
其他三个人惊愕地看着他,不明白自己的同伴好端端地发什么疯。
接下来该轮到他们发疯了。
当更衣室中回荡着的哭喊与哀嚎消失的时候,门被人猛地踹开了。
几个保镖冲了进来,然后是我的老板何远飞。
他的视线缓缓扫过地上深度昏迷的四个人,最后停留在我脸上。
我看见他脸色铁青,目光冰冷得像零下196度的液态氮。
“泰林,”
他一个一个指给我看,“上届拳王争霸赛的冠军。
格林克斯,跆拳道黑带六段。
陈利、郑国强,特警部队退役。
就算是最优秀的国家特工,同时对付他们四个也很难占到便宜——现在我听你解释,你是怎么把这四个人撂倒的?”
我怎么解释,总不能说我让他们的神经统统搭错了线吧。
“我没什么好解释的。”
他看我的眼神好像我跟他拜了把子后转身杀了他全家。
他的保镖们拥上来。
我的手臂上感到刺痛,有一些液体注射进了我的静脉血管,我侦测出那是混合了甲氧氟烷的乙醚,效果超强的麻醉剂。
分量再多一点的话,我可怜的寄主的肝肾和呼吸系统就全毁了,这是哪个白痴人类医生配的,比例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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