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劈少了。”
“孟姑娘,还是不要说如此赌气的话,好歹,他也是你的夫君。”
“好笑,我会有这样的夫君?”
“可是……你们的名字都刻在姻缘树上了呀。”
“窸窸窣窣”
,是泥土掉落的声音。
孟如寄和牧随都看向了叶川。
“你们……是……不知道吗?”
他们,是,真的,不知道啊!
但不一样的是!
牧随目光冰冷,孟如寄嘴角上扬,她说:“你展开讲讲!
?”
“我被五位护法合力诛杀后,便来了无留之地……我落在了姻缘树下,我本心如死灰,只在树下等待往生之日的到来,却没想,有一日,见一光芒自远处而来,光芒在将到之时,隐了下去,我本没放在心上,可没有一会儿,我却看见了姻缘树的树身上,若有似无的出现了你们的名字……”
孟如寄越听,眉毛越是往上扬,大有些难掩眉飞色舞的意思。
而牧随却越听,眉皱得越紧,好似眉间真压了千山……
“然后……”
叶川见两人神色大不相同,不明所以,声音越说越小,“兔兄便被一个人追着,跑了过来,心生妒恨的我便化为戾气……”
“附身在了兔子身上?”
孟如寄语调也已经高昂起来了。
牧随翻过地上的兔子,将他耳朵拎了起来,提在空中甩了两巴掌:“睁眼。
再装睡我拿你沉奈河。”
语调低沉,似有杀气为刃,已将兔子千刀万剐。
而随着牧随的话音落下,一直紧闭着眼睛抽搐的兔子,慢慢将眼睛睁开了,红色的兔眼,此时已经失了先前的狠厉,只余无辜。
兔子望着牧随,露着兔牙,咧着嘴,好似憋出了一个快哭的笑。
“他说的,是真的?”
牧随一字一句的问。
兔子咧了咧唇:“城主哥哥。”
他做兔子的时候,声音还是很软萌,像个小孩,“不怪我,都怪一金不够用嘛……”
孟如寄看见,牧随手背上的青筋已经爆了起来。
兔子吃痛叫喊起来:
“不是我,真不是我坏了辰砂哥哥的事!
真的不是我在他施法的时候为了逃跑,弄掉了他手上的金,也不是我乱跑耽误了他的时间,就只是因为你们的姻缘太结实了!
一金真的不够断姻缘!”
牧随一言不发,脸色阴沉,另一只被吊着的受伤的手都忍不住一动,眼看就要去掐兔子的脖子。
孟如寄手疾眼快,一把将兔子从他手里抢过,然后抱在怀里一顿乱揉:“哎哟我的乖乖兔。”
孟如寄喜笑颜开,“你要不来做我的福星吧。”
“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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