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一沉,朝他伸出去的手霎时顿在了半空中。
“她的确不会伤害我们的孩子。”
我冷冷地笑出声来,“不过她却会派人火烧定陵,将我那些可怜的姐妹们活活烧死。”
郭天奇闻言一怔。
见他已经开始动摇,我慌忙乘胜追击,凌然道:“你凭什么这么相信一个亲手害死了你生母的女人?就因为她不曾伤害过你吗?那你又把十月怀胎生下你的那个女人置于何地?”
“如果我知道生下孩子却得来这样的结果,我宁可现在就杀了他。
省的他到时候认贼为母,为虎作伥!”
我盯着自己的小腹,紧紧地拧起了拳头,我可以想见自己此刻脸上的表情一定非常狰狞。
郭天奇用力地按住了我的手,仿佛生怕我一时冲动伸手捶打腹中的孩子一般。
他的嘴唇一次次张开,又一次次合上,终于还是什么话都没说出来。
“还记得那首童谣是怎么唱的吗?”
不知道是怎样的情绪在作祟,我竟微微一笑,对着窗外繁星点点的夜空轻轻地哼唱起了那首童谣。
“母狐绥绥,杀母取子,稚子无知,阿母阿母。
母狐人服,高居琼楼,敬之孝之,无怨无尤……”
秦茵的声音跟她的个性完全不符,柔和又空灵,这首简单的童谣经她的声音哼唱起来,竟带上了一丝说不出的幽怨与凄凉,乍听之下竟跟这首童谣的意境说不出的契合,活脱脱一位被人夺走了孩子的幽怨母亲。
夏夜的风声呼呼地在耳畔响起,我一边哼着童谣,一边望着窗外夜风吹拂下微微摆动的树影,恍惚间竟真的感觉自己成了那个悲惨的母亲,心脏犹如被万千只爪子撕扯着,说不出的疼痛难当,泪水顺着我的脸颊不住地往下淌……
“秦茵,别唱了,我求求你,别唱了……”
空气中响起郭天奇痛苦的哀求,泪眼朦胧中我看到郭天奇用力地揽住了我的肩膀,然后将头抵在了我的肩膀上。
夏日薄薄的单衣很快便被泪水打湿,肩膀上一片令人难耐的湿热。
我叹口气用力地抱紧了他,犹如抱紧一个迷途的孩子。
那天之后郭天奇对我一如既往的照顾,但对淑太后也同样一如既往的孝顺。
就像网络上流传的言情小说经典套路里描写的那样,关键时刻,永远不用指望男主会成为救世主。
想要保护好自己,保护好孩子,我唯有靠自己。
就算单单为了定陵那些无辜枉死的姐妹们,我也非走不可。
而且,再不走就没有机会了。
肚子再大起来,奸夫淫妇的好戏就不是那么好演的了。
没有找到心心念念的秘密隧道,我唯一能够指望的就是再跟上次那样和李进里应外合逃出去。
然而,皇宫禁卫森严,太后四十大寿这样的机会却不是每一次都能那么幸运遇到的。
想要浑水摸鱼逃出去,首先要做的就是把水搅浑。
幸而定陵大火之后芙蓉宫发生的一切让我稍稍有了些头绪。
既然那些无辜枉死的姐妹们跟郭天奇生母的鬼魂已经被我搬了出来,那么就让我用她们将皇宫这潭沉寂下来的死水搅浑吧。
如果她们泉下有知,一定也会愿意助我一臂之力。
想到这里,我又一次微笑着眯起了眼睛。
我觉得我这个人其实还是蛮有吓人的天赋的。
以秦睿那边的那些小宫人们为例,自从被我拿玄衣将军吓过之后,可怜的小丫头们愣是不敢再走近玄衣将军十丈以内。
其中一位大饼脸的可爱小丫头更是生生给吓成了瓜子脸,原因无它,有玄衣将军在,她不敢再偷吃秦睿的东西了。
我当然没有傻到自己穿上白衣半夜去芙蓉宫门口扮鬼,这种事情不仅需要精湛的演技,被拆穿的几率更是高到了我不敢轻易尝试的程度。
更重要的是,一不小心还极有可能让大内侍卫当成刺客给砍了,到时候真是想哭都没地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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