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麻烦大了。
因而干脆豁出去了,嚷嚷道:“南宫嬷嬷,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庇护长孙曦,你们两个狼狈为奸,多半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南宫嬷嬷气得浑身乱颤,“阮六儿,你少血口喷人!”
长孙曦眉头紧皱,这个阮六儿真是走火入魔了,不和自己拼个鱼死网破不罢休。
不过也难怪她此刻咄咄逼人,不扳倒南宫嬷嬷和自己,她就要落一个毁谤污蔑之罪,已经是骑虎难下了。
“傅司乐。”
阮六儿没了证据,急得快要疯了,反反复复道:“我真的没有撒谎,真的没有!”
又红了眼圈看看向南宫嬷嬷,咬牙切齿道:“你……、你冤枉我,黑了心肝,老天爷也容不得你!
必定……”
“这般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
傅祯一声断喝,继而吩咐道:“阮六儿编织谎言诬陷他人,意图毁人清白,且言语不敬没有规矩,即刻将其送去暴室反省自身。”
暴室,乃是囚禁犯罪嫔妃宫女之所。
“不……”
阮六儿吓得脸色一片惨白。
长孙曦亦是脸色惊动。
傅司乐不愿闹出男女私相授受的事,多半是为了整个司乐司的名声,----连阮六儿管不住嘴巴都被送去暴室,那么自己这个犯错之人,岂不是更加罪大恶极?不知道有什么处罚等着呢。
眼下只能祈祷,傅祯会看在汾国驸马的面上,对自己优容几分了。
两个宫女上前拉扯阮六儿,她奋力挣扎,“不……,不!
我不要去暴室!”
嘶声喊道:“傅司乐,我真的没有撒谎,呜呜……,饶了我,饶了我这一回吧。”
傅祯冷冷道:“带走!”
阮六儿拼命挣扎,心中又恨又怒,又是疑惑不解。
为何?!
为何长孙曦没有出过屋子,羊脂玉佩却搜不出来?难道说,傅司乐也是和南宫嬷嬷一样,怕惹事儿?对了,肯定是这样没错!
天哪!
她们竟然串通一气谋害自己。
阮六儿气得牙齿打架,愤恨无比的看着屋里所有的人。
冷静如水的傅祯,低头不语的长孙曦,一脸怕事的南宫嬷嬷,----在宫女的拉扯和自己的挣扎中,一个个都面目扭曲起来,狰狞又恐怖!
不!
更恐怖的,是自己即将要去的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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