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的情绪已然非常不稳定,带着哭腔传达给对方去。
闫白以为,那东西应该不会这么快出手,是什么导致提前了。
跑到了马路边,打了出租车,死死捏着手里的名片,说了上面的地址,缩在后座,眼泪一直流,空洞着眸。
司机本来挺爱说话的人,平时载客都会唠唠嗑,见他这样,也没敢问怎么了。
这是遇见啥事了,看着有点惨。
只不过这地址是去富人小区,难道是家里老人去世了,回去分家产?
一路上司机时不时抬眼看后面的乘客。
现他一直这样,心里唏嘘。
“乘客,到了。”
青年付钱下车,照着名片的位置找去,是最后一栋。
这一路上,照遍全身的太阳也没有驱散他心里的寒意。
从骨头缝里透出来的冷。
走到门前,按了门铃,等待的过程中,青年像惊弓之鸟,视线忍不住左右巡视着。
终于,铁门开了。
青年有点惊疑,死命握在手里的电话也响了,抖着看屏幕,是大师,快接通,放到耳边。
“进来。”
“好。”
对方的声音很温和有力,他回了后,心里也突然有了安全感。
刚抬脚踏进去,一瞬间,身体回了温,身后铁门自动关上,追来的鬼脸尖利的嚎叫,只能躲了起来。
青年回头,他刚刚好像听到身后有什么声音,惊疑看了看,只有铁门,而透过铁门的缝隙,什么也没有。
肯定是他想多了,白天,那东西怎么可能追过来呼
“我在二楼,你进来一楼,稍等。”
对方说完就挂断了。
青年听话的来到一楼,这里的装修非常奢华大气,有些局促的坐在一楼的客厅沙上。
咬着手指,好像感受不到疼,十根手指被他啃得坑坑洼洼的。
忍不住转着眸看了看周围,过了差不多十几分钟,楼上有脚步声。
“久等了。”
闫白下楼。
青年抬头,看着男人下来,放下了手,起身鞠躬,“大师您好。”
“坐,跟我说说,你刚才看到了什么,还有你之前遇见了什么。”
闫白的声音四平八稳,一下子安抚了他的慌乱和恐惧。
“我以前只是做噩梦,没有什么,就是最近,从我做了一件错事后,家里的东西,老是莫名其妙的自己换地方,消失又出现,晚上睡觉的梦也变了,看不清脸,它在看着我”
青年的叙述有些错乱,但还好也能完整的说了个大概,闫白听着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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