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看门的狗也可以叫上两句了?”
南宫忆收住笑容,“我再说一遍,都滚开,不然就去底下陪阿姐。”
大嬷嬷嘴里啧啧两句,满脸为难,而后一跺脚跑后宫去了。
身侧的官员面面相觑,唉声叹气。
竟也跟着南宫忆一起扶棺入殿。
殿内一下站满了人,中间的棺材旁却留了可四人站位的空间。
拓跋俞坐在龙椅的右下方,有一方帘子挡着。
南宫虹站在他身侧。
父女俩正想着怎么今日群臣来的这么晚?
就见南宫忆这个泼皮抬了个棺材找晦气。
南宫悌站在武将那里最处,正抬眼暗暗打量她。
南宫忆一进来,眼皮子左右一晃,“母皇呢?”
“怎么才半月不见,俞贵侍胆子大成这样,把母皇毒死啦?”
“哎呀,这是还想坐上龙椅吗?”
“七皇妹这都忍得了,佩服。”
“四殿下休得胡言乱语,陛下有疾在身,需得静养。”
“敢问殿下可有圣旨?”
“没有。”
南宫忆笑笑,双手一摊。
“那就是有令牌喽。”
俞贵侍勾唇。
“也没有。”
“什么都没有,只有南宫这个姓,”
南宫忆也跟着笑,“俞贵侍这是又要从哪儿旮旯掏出规矩来罚我?”
“按规矩,殿下无召不得入宫,也早就被剥夺了议事权。”
“按宫规,该罚三十大板。”
俞贵侍轻挑眉毛。
“嗯,好,来打啊。”
“你们东邱的手伸得真长啊,害死我长姐不够,还要害死我。”
南宫忆无所谓的摆摆手,“让母皇出来!”
“我要见她,见不到她,我就把这里都砸了,把能杀的都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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